om,。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六个人就分乘两辆“牧马人”离开哀牢山上了高速直奔豫西而去。
由于汪素素以前曾与镇河宗的高层多有来往并且也认识那个乌月道人小侏儒,所以在汪素素的指点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小侏儒的栖身道观。
不过也正想来的时候我们所担心的那样,乌月道人根本不在观内。
我们几个相互瞧了瞧。觉得这个结果虽然早就在意料之中却也深感遗憾。
毕竟乌月道人那个小侏儒二十多天前同样是身受重伤,就算他道行非浅恢复如初他也知道我胡彥青早晚必会向他寻仇的,所以他极有可能已经躲藏了起来。
不要说河南也不必说整个中国有多大,就算是在地图上仅仅一小片儿的豫西之地都是有山有水的。一个人若是故意躲藏起来的话,还真是百人难寻。
就在我们几个深感遗憾地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道童却将我们六个慢慢扫视了一番然后盯上我,冲着我作了个稽首礼:“福生无量天尊。请问这位兄台可是姓胡么?”
“正是,我姓胡叫胡彥青。”
我心里面凛然一动知道情况有变,于是我也朝那个小道童回了个稽首礼却并没有多说多问——我与这小道童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他之所以能够认我出来极有可能是乌月道人早有交待。
“福生无量天尊,家师曾经吩咐弟子,说是如果有位姓胡名彥青的朋友前来寻访的话,倒是可以透露家师仙踪何处。”小道童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虽然都很愕然不解、不明白乌月道人小侏儒既然躲藏回避却为什么又要留言透露,却也都是面带喜色——这总比让我们空跑一趟要强百倍。
于是我立即再次稽首还礼,客客气气地请那个小道童不妨详细说说我的“朋友”乌月道人具体在什么地方——既然小侏儒留言称我为友,我也倒是乐意配合。
小道童面色平静地告诉我说,他的师傅乌月道人二十天前受了重伤,幸好他炼有疗伤灵药恢复得还算不错,数天以前留言说是前往亚武山北麓等候一个姓胡名彥青的朋友
“多谢多谢,就此告辞,我们就不打扰小兄弟清修了!”问清乌月道人在亚武山的详细地址以后,我立即与那个小道童拱手作别、转身就走。
出去以后即将上车的时候,四哥鬼影轻声提醒我说,那个小侏儒既然明知道五弟你早晚一定会带人向他寻仇,他却胆敢如此狂妄无度、留言透露,说明他在亚武山北麓早就有了防备和埋伏,大意不得啊。
我点了点头,知道那个小侏儒不但武功极高、修为深厚,而且智商情商都是相当地高,他之所以胆敢如此放肆,肯定是有所倚仗的。
我没有说话,而是扭头看向了耿忠义夫妻两个和程爽他们几个。
“怕什么?这次我们实力如此强大,还能怕他提前有准备不成!”
程爽率先开了口,表示耿忠义夫妻两个联手足以完败那个小侏儒;况且燕姑娘也在这里,就算再有那个波若老秃驴祭出“那罗法笼”也不怕他,还有什么好迟疑好犹豫的嘛。
我心里面认为程爽说的虽然有些冒险但我始终认为回避并不能解决太多的问题,更何况如果这次因为担心中了埋伏而打道回去的话,等到耿忠义夫妻两个前往不咸山以后,我们的实力岂不更弱、岂不更麻烦?
但是我仍旧没有说话,而是想要听听耿忠义他们夫妻两个的意见,毕竟我们为主他们是客,对于以身涉险的事儿,我还是不愿勉强他们硬要前往的。
程爽的话刚落音,耿忠义与汪素素就不约而同地表示这次既然过来就不怕人家有准备有防备,所以坚决要求立即前往亚武山。
“好!既然如此,上车!”见耿忠义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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