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可是余神医昨天已经回成都看望他女朋友去了呀!”柳曼荷还以为我忘记了神医余锐昨天返乡的事儿,于是小声提醒我说。
“我知道。”我答应了一声冲进门内,发现几个姑娘正要抬燕采宁上车。
“让一下,让一下!先别动她!”示意几个姑娘闪开以后。我发现躺在床上的燕采宁俏脸苍白如纸,光洁好看的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显得很是痛苦。
“没事,我。我好多了。”燕采宁见我回来,勉强露出了个微笑安慰我不要紧张,她现在已经没事了。
“采宁......”我上前一步握住燕采宁的手,心里面很是庆幸与后怕--幸亏我没有鲁莽地把那个小女童给摔烂砸碎。否则何止是烦恼更多、痛苦更深?如果是我亲手害了采宁的话,我肯定是要以自杀来摆脱这种悔恨与痛苦的。
见燕采宁的神色真的慢慢好转,几个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叽叽喳喳地告诉我说,刚才真是吓死她们了,她们几个与三师姐正准备去吃早饭呢,三师姐她突然哎哟一声就晕倒在地上......
“大概在几点?”我记得我挥锹切断那根“脐带”的时候好像听旁边的门人弟子说是刚刚七点,于是我不动声色地看向了柳曼荷。
“就七点左右吧,我与三师姐练了一会儿剑法洗下脸正准备去吃早饭呢,”柳曼荷也是一脸后怕地回答说,“三师姐从来没有这样的病呀,而且也真是赶得太巧了,余神医昨天刚刚离开,三师姐她就......”
见燕采宁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我这才对柳曼荷她们几个说,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去吃早饭吧,等会儿我陪采宁一块过去。
由于燕采宁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而且又有我在身边,柳曼荷她们几个这才告辞离开。
“你真的好些了吗采宁?”我很是后怕地一边掏出手帕帮燕采宁擦着额上的汗水一边小声问道。
“嗯,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感到好像心掉了一样竟然一下子就晕过去了,现在好多了,一点儿也不心慌了,”
燕采宁点了点头然后问我说,“你今早干什么去了呀?”
“我,哦,我们两个昨天不是看到有个‘红肚兜’围着那株大海棠树转嘛,所以我一早就带几个人去把那树给刨掉了!”我怔了一下如实回答。
“有发现什么吗?”燕采宁缓过劲来以后,那双水汪汪的美眸看得我心里面更加后怕与不安。
“没有,估计是我们两个想多了,那株海棠树根本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我摇了摇头果断否认了。
“彥青你可能不太了解,凡是花妖树怪多有灵物或者是寄命石伴生的,但那种东西却不在树叶树干与树根以免被人所得,而在树根下的深土之中,在与主根垂直三尺左右的泥土之间;
因为就算被人砍伐乃至刨根,凡人一般也不会在树根已经挖出之后还会继续下挖的......”
燕采宁一边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很是认真地提醒我说,为了帮助南宫妙晴,等她吃过早饭跟我一块再过去看看,争取早点儿帮妙晴化解掉她童子命的问题。
“哦,这个已经不用了,在我回来的路上我正好碰到了南宫异,南宫异说他已经找到法子帮助南宫妙晴化解掉了童子命的问题;具体法子他没多说我也没有多问,但是看他的神色表情我知道妙晴的问题肯定是已经解决了......”
为了避免让燕采宁再多思多虑南宫妙晴的事儿,为了避免她得知真相以后痛苦为难,我干脆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本正经地信口雌黄着,说得有鼻子有眼、有模有样的,让我自己都感到我胡彥青在关键时刻也是蛮有演员天赋的。
“呀,这是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燕采宁听我这样一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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