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妙晴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刚才的事儿?”我心中凛然一动怀疑南宫妙晴就在附近不远处。
“放心吧,妙晴是不会让她们发现我的!”
南宫妙晴转而很是严肃地再次提醒我说,“你可千万别只看那个大魔头宛若仙子亦有深情,当心你会把小命折在她手里面的。到时候这个世上可是无人能够救你--我家先祖就是被她逼得无路可走几乎没命,最后才躲至山心之处苦修返祖之法的。”
怪不得南宫异一隐数百年不敢抛头露面而且非要修炼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什么返祖之法,原来他也是被逼无奈啊!
我心里面不由得再次暗暗感叹了一下神门宫杨宫主的厉害非凡--当年她不但大败我胡家先祖与遁影山人而且竟然把南宫异也逼得走投无路、几乎没命!
想到这里,我一边走一边默默回应道:“我也知道啊。可是刚才那种情况只有饮鸩才能止渴,除此之外姐夫我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妙晴你听我说,你切切不可再参与进这件事情来,否则你我就是陌路、永不联系!”
“妙晴知道了。我,我只是担心你......”南宫妙晴嗫嚅了一下,“好吧,既已饮鸩止渴你就赶快另想解鸩之法,否则,她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妙晴的话让我想起了杨宫主飘然而去时留下的那八个字--如若相期、灾殃更重!
我搓了搓手,觉得这个解鸩之法肯定难寻,更重要的是就连遁影山人与南宫异都远远不是杨宫主的对手......
回到寨里,燕采宁顾不得休息一下立即将供奉有女娲娘娘以及古巫门各祖各宗的香堂门窗之处都挂上了辟邪之物,然后把我叫了进去。
曹晓波和程爽他们也赶快一言不发地跟了进来。
“包括玄武进的阴魂之类的都进不了这里,”燕采宁这才一反路上的淡然平静,很是凝重地问我说,“在药仙崖你跟杨楠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苦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说出来--如实说出来的话怕他们担心忧虑;继续隐瞒的话纸里面终究包不住火。
“兄弟你就直接说出来嘛,我总觉得你是在饮鸩止渴,”曹晓波直接点中了要害,“因为兄弟你要是真的知道那个事儿的话你就不可能会在眼看走投无路时才说出来,我觉得你最多也只是知道一点风影皮毛冒险侥幸而已!”
“对,我们路上之所以不敢说出来、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怕万一被那个杨宫主洞悉了真相,”程爽也是神色郑重地看着我,“兄弟现在完全可以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鬼影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程爽和曹晓波的看法。
“没错,我确实是在饮鸩止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你们也都见识了那个杨宫主的修为道行,我认为当世无人可以与其匹敌,在那种情况下只有饮鸩最止渴,我甚至非常感谢那杯鸩酒,否则的话我们几个还会有机会站在这里么?”
曹晓波程爽他们几个相互瞧了瞧,都是默默点了点头。
“兄弟你能不能联系上那个什么司马子墨问问究竟如何才能帮他?”曹晓波关切地问我说。
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上次在采宁家里听遁影山人提了一点皮毛而已,我连司马子墨是男是女、甚至连这个名字究竟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那就赶快想办法联系遁影山人,问问他究竟情况如何......”燕采宁赶快催促我说--上次在燕家喝酒时,采宁采萍都是厨房忙碌并未在场。
“遁影山人说他与我胡家先祖胡镜若早就想走这个路子,早就想要通过杨宫主昔年那个心上人来劝她弃恶从善,可惜他们两个努力寻找了数百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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