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叭嗒”一声,余锐手边的那个水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瓣儿。
“兄弟你说那个瓷枕,那个瓷枕竟然是多慈真人左敬元的?”余锐看都不看一眼掉在地上的那个水杯,而是瞪大眼睛直直地打量着我。
“一点儿没错,那个瓷枕正是多慈真人左敬元当年所留下的!”我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哎呀呀,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见我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余锐猛地一拍大腿,一脸的痛心疾首。
“八哥你怎么了啊?犯病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我心里面跟明镜一般,但我表面上仍旧装装着不明所以的样子。
“哎呀呀,真是太可惜了!据说那个瓷枕里面极有可能隐藏着一代药王、多慈真人左敬元的岐黄精髓!”
余锐再次叹息一声继而又恢复了平静,“算了,没办法,就算提前早就知道那个瓷枕是多慈真人左敬元留下来的宝贝也没用--谁能敌得过神门宫啊!”
“是啊,虽然我早就知道那个瓷枕就是多慈真人留下来的宝贝,虽然我也曾经听说过那个瓷枕里面极有可能暗藏岐黄异术,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拿整个古巫大寨所有人的脑袋硬扛吧!”
我继续一本正经地看着余锐,“对了,八哥你有没有听说,昨天下午我们回来的时候,神门宫的杨宫主以一敌三,大战法锐道长、归元道姑和遁影山人他们三个的联手,最后却是丝毫不露败迹?”
“睡觉时听他们几个说了,”余锐一脸的落寞无奈,“真没有想到那个杨宫主竟然会厉害到那种程度!我这一辈子看来是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多慈真人左老前辈的岐黄圣术了。”
“八哥你有机会的。”我站了起来取过另外一口杯子,给我们两个各倒一杯茶水。
“除非是在梦里面,”余锐苦笑了一下,“神门宫的杨楠竟然能够力战法锐道长他们三个的联手而不落败阵,我估计这个世上可以降伏杨宫主的人还没有出娘胎。”
“八哥你别悲观嘛,”我强忍着笑靠在椅背上对余锐说,“能够降伏神门宫杨宫主的人早就出了娘胎,而且已经长大成//人了!”
“真的假的?兄弟你不是喝了点儿酒在跟八哥我扯淡开玩笑的吧?”
余锐再次瞪大了眼睛,“要真是有能够降伏神门宫杨楠的人,我们找到他多给他一些金银请他出手,只要降伏得了杨宫主,我们这些人不但扫清了打开黄河鬼门的障碍,而且还有可能让八哥我得到那个瓷枕!”
“但逢正事儿,兄弟我从不乱开玩笑!”我抬手摸了摸下巴,“能够降伏杨宫主的人真的已经出现了。”
“握草!那兄弟你还等什么嘛!”
余锐激动之下竟然极为罕见地爆了粗口,“我知道兄弟你也不是那种爱财如命的人,那就赶快找他去,直接许他一垛黄金我不相信他不动心出手--只要他能降伏杨宫主,我就有希望见识一下多慈真人左老前辈的宝贝了!
实话告许你吧兄弟,我之所以跟你一块住在大寨并且愿意拼死一块努力打开黄河鬼门,就是想要瞧瞧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轶失在滚滚红尘里面的奇技异术,能够治病救人的那种!”
听到这里,那最后五个百分点儿的疑虑也是烟消云散了--我终于百分之一百地确认确信眼前的这个结拜义兄、八哥余锐就是当年的那个司马子墨!
除了浓眉大眼、鼻正口方颇有英气之外,余锐对感情的挑剔和对岐黄之术的醉心钟爱,让我完全相信了黄河仙姑李娉婷的话!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我浑身一阵放松、心情极为愉悦,干脆不再说话,而是捧起茶杯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品起茶来。
“怎么回事儿嘛兄弟,你......”见我淡然自若地只顾喝茶却是再也不提前去寻找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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