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然碰了钉子。想到梅妃今日的模样,真真是觉得好笑。”
其余两人听到风韵的女子开口,都想到今日的情形,皆是勾唇一笑,笑意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笑完,那带着朱砂痣的女子脸上却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抬眸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女子道:“婉妃娘娘,你说这皇上不会对这宋长心有意吧?”
闻言婉妃脸上的笑容一沉,继而面色一僵,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看今日的情形,皇上不留众位妃子,却独独留了那宋长心,只怕其中不简单了。”
闻言,略微丰满的女子不解开口道:“应该不至于吧,宋长心毕竟是卫王正妃,加上卫王与皇上又是亲兄弟,又如何会发生这等事情?”
婉妃勾唇一笑,看向那女子的眼眸中也带上了嘲讽之意:“夏贵人未免太过单纯,这宫廷之中,这样的事情何曾少见?不过是换个名号换个身份送入宫中罢了,即便是有人知道,谁又敢说什么?”
听到婉妃的话,夏贵人终究是变了脸色道:“婉妃娘娘,那咱们该怎么办?如今走了一个贺雪颜,断然是不能再来一个宋长心的。”
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的曾贵人脸上也露出了惊慌之色道:“若是这宋长心入宫,只怕你我的日子要更加难过了。”
提到贺雪颜,婉妃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贺雪颜在时,后宫之中自然是也曾想过争宠,但是怎奈何皇上对那贺雪颜太过专情,加上贺之年在朝中地位不一般,她们自然是对贺雪颜无法。
但是如今贺雪颜既然死了,她又怎么可能容忍另一个贺雪颜出现?
想着,婉妃勾唇露出一个狠厉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明天便去会会那个宋长心。”
第二日一早,宋长心才出了房门,便见新月宫的殿外的院子内,沈蝶衣正坐在一株树下绣着花,依旧是一袭月白的衣衫,头上也不戴朱钗,只是一根羊脂白玉的簪起将一头墨发束起,尾端的头发垂下,迎风轻轻飞扬。
墨色的发,白色的衣衫 ,在此刻形成鲜明的对比,加上眼前的女子本就容貌出众,不似宋长心那般带着英气的美,反倒是带着一种仿若南方雨季,不失粉黛的柔美。
白皙如瓷的脸上,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朱唇一点,恍若早春的粉樱。
宋长心静静的看着,心中暗叹,这样的女子当真是只因天上有。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沈蝶衣轻轻抬起了头,冲着宋长心轻轻一笑,笑容清浅,却带着几分恍若阳光般灿烂的感觉:“你来了。”
宋长心点了点头,便走了过去,走近,才看清楚沈贵妃绣的图样,一副秋菊图,在这样的秋季,这样的花样倒是应景。加上沈蝶衣绣工甚好,将几朵秋菊迎风绽放的模样勾勒得栩栩如生。而且不知是否故意,这幅秋菊图却丝毫没有秋天的萧瑟之感,却反而带着些富贵堂皇的感觉。
见宋长心的眸光落在绣图上,沈蝶衣轻轻一笑道:“许久没绣倒是有些生疏了。”
宋长心正要开口答话,却见一个翠衣的宫女匆忙跑了进来,对着沈贵妃和宋长心慌忙施了一礼道:“贵妃娘娘,宋王妃,婉妃娘娘,夏贵人曾贵人来了。”
闻言,沈蝶衣微微蹙眉,但还是对着那翠衣宫女道:“让她们进来吧。”
看到沈贵妃的神情,宋长心便知道这三个人定然是不好对付的,但是也只是静静的等着三个人进来。
那翠衣的宫女连忙跑去通传,不到片刻,便见门口出现了三个女人。
当中的女子穿着一袭浅粉的长裙,腰间以流苏腰带束起,更显纤腰盈盈一握,身似弱柳,更显惹人怜爱,但是宋长心却忍不住勾唇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这婉妃身姿虽然勾人,但是一张脸却长得太过端庄了,两相一对比,不仅将美都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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