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说罢,你今日找来想做什么。”
虽然卫端翎不相信自己,但宋长心还是能断定卫端翎不会将自己交给沈蝶衣,任她处置,撇开他与沈蝶衣的那段旧情不说,他也不会助涨沈家人在后宫的势力的。
卫端翎潇洒地撩起袍角,与宋长心对面而坐,“你去新月宫给贵妃娘娘道歉,这次本王便不与你计较。”
“呵!”宋长心轻蔑地笑了,“且不说你与不与我计较我根本无所谓,我为什么要跟沈蝶衣道歉?”
“那你的意思是你把她推倒,害她没了孩子非但没错,反而要对你论功行赏了?单凭当时只你一人在场,你也须得向她道歉,纵然那真的不是你所为,你也有不救之过!”卫端翎目色深沉,语气里尽是不容置疑。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我,还是说你亲眼看到了什么。”话说到底,他到现在还是不相信她。
卫端翎见她没有丝毫悔意,语气越发凌厉起来,“就凭那个婢子认定是你,沈蝶衣也说是你。如今人家孩子都没了,不过是让你说一句道歉,真有那么难么!难不成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宋长心眯起眸子,一字一顿地道,“随你怎么说,我不可能去给她道歉!”
“啪!”
脆亮的巴掌声仿佛令时间静止在这一瞬间,就连周遭的空气也好似瞬间凝结成冰。
宋长心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颗心却凉成一片。即便是曾经他最厌恶她的时候,他也从未动手打过她,而如今竟为了一个沈蝶衣诬陷她,甚至对她动手。
这样一个男人,可笑她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终会相信她并没有对沈蝶衣怎么样,但她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卫端翎收回的手就那么僵在那里,不知如何安置。深沉的眸子理你映出宋长心绝望而冰冷的一张脸,心下越发觉得后悔与歉疚。
实则方才出手的一瞬便就后悔了,他想要收回之际,那巴掌已然落在宋长心脸上,纵然他收住了几分力道,她也一定很痛。
宋长心再次扬眸,澄澈如泉的眼底仿佛结上了一层冰霜,周身都泛起了冷意。
卫端翎将目光移开,试图掩饰眼底的那抹异色,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若是新月宫认定就是你所为,就算本王与皇上想帮你也无法,但你若是肯说一声抱歉,皇上自然不会过多责怪你。”
宋长心缓缓吐口,是冰冷地不带一丝情感的语声,“让我向她道歉,根本就是白日做梦!要么,就现在把我杀了,要么,就不要再来找我。”
卫端翎看住她,深暗的星眸里神色莫辩。
皇宫。
朝堂之上,前些日子被卫诸衫派去北方救灾的大臣胜利回朝,得知北方因旱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得以重回家土,卫诸衫脸上露出了这段时间鲜少得见的喜色。
“此次能成功救灾,爱卿功不可没,下了朝,自去内务府领赏罢。”卫诸衫对派去救灾的大臣朗盛笑道。
卫诸衫话音一落,那大臣旋即应声道,“皇上仁厚,心系百姓,实属古澜国人之福。”卫诸衫龙颜大悦,目光扫过站在一旁不曾言语的卫端翎面上,却微顿了下。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
当初想尽法子想去北方赈灾的沈家人一方,此时自然心下不爽。卫诸衫赏赐的口谕一下,沈家一方的人纷纷看向沈家家主,沈蝶衣的父亲沈良。
沈良目色一沉,不禁心下暗忖道,到底是自己的势力太弱了些,这卫王竟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
下了朝后,卫诸衫命身边宫人去留下了卫端翎,宫人应了一声便就去了。
“王爷止步。”朝堂外,卫端翎正兀自走着,忽的听闻身后有个声音传来,卫端翎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也不理,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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