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瞟了眼站在她们面前的几个酒楼活计,眼底略有思量。
“我知道外面有许多人在议论,但你们要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芙蓉楼刚开始起步,咱们自是要一心协力,才能顺顺当当地开下去,对了,你们今日在招待客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宋长心话音一落,几个酒楼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量片刻,其中有个年轻最小的活计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异常不异常的,但今日我认出了一个人,就是开张那日,云曦姐叫我们哄出的那几个人的其中一个。”
听见伙计这般说,云曦心下一惊,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你确定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
伙计又想了想,而后认真地点点头,“小的没别的特长,就是记性好,不会记错的。”
确认此事后的云曦越发担忧起来,那些人平日里在和安街几乎都是横着走的,做惯了欺凌弱小的事,开张那日,她到底是太冲动了些,此刻想来,不禁悔恨万分。
正是六神无主之时,云曦看了看宋长心,却发现仍旧淡定从容。“那些人一定是盯上我们了,咱们该如何是好呢?那些无赖可是很难缠的。”
宋长心微扬唇角,淡淡冷色如凛冽秋风,“意料之中的时,何必如此慌张,况且我先前就说了,有人主动送上门找死,正好借此打打咱们芙蓉楼的名声。”宋长心说的轻描淡写,却让云曦等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云曦四下里与宋长心接触的比较多,倒要显得稍微淡定些,但那几名酒楼伙计听了却立时变了脸色。
“老……老板……这恐怕不妥吧。那些人的法子阴毒的很。”
宋长心挑挑眉,如玉的面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咱们若这次怕了他们,以后还谈何在和安街,甚至京都立足!”
宋长心话音一落,云曦止不住深叹口气,自责道,“都是我那日做事不够深思熟虑,连累芙蓉楼了。”
深夜。
几个酒楼伙计下去休息后,云曦却无睡意,脑海里回想着临走前她问宋长心的问题。她问宋长心对那些无赖之辈有没有想到好的对策,宋长心却只回了她八个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整整一夜,云曦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而次日上午,云曦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正值上午时候,芙蓉楼近乎桌桌客满,宾客推杯换盏,喝的正兴,一楼厅堂角落里传来的一声嚎叫,彻底打破了酒楼和谐热闹的氛围。
其他宾客处于好奇,数十道目光纷纷朝角落里望去。
正坐在二楼雅间的宋长心与云曦听到楼下突然传来的叫喊声 ,心里一惊,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
坐在一楼的宾客循声望去,只见人群熙攘间,一个酒楼伙计正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面前是一张方桌,方桌周围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那个人神色痛苦地一面捂着自己的肚子,一面颤手指着酒楼伙计。
其余两人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岁,身材精瘦,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尽是精光,另一个则明显一副无赖模样,二人对酒楼伙计骂骂咧咧,酒楼伙计站在那里,一脸无措。
许是觉得这样骂下去也没意义,那无赖模样的人便对伙计吼道,“你一个穷跑堂的,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酒楼伙计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当即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着,只听一个清越女声自人群中传来。
酒楼伙计面色一喜,好似看到了救星般忙奔了过去,“老板他们……”
伙计刚一开口,却被宋长心抬手打断了,“记着,我芙蓉楼的伙计不能这么没种,免得叫某些小人以为咱怕了他们,懂么?”
宋长心语声森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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