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蚂蟥已经趴在自己身上了。一条头发丝那么细的蚂蟥,吸饱了血会有手指头那么粗。
当蚂蟥吸饱了血以后,就会自动脱落,逃之夭夭。可是伤口依旧流血不止。
我指着疯子的时候,卷心也是惊呼一声,指着我说:“方贤,你身上”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身上恐怕也都是这种东西,我吓了一跳,说实话我最讨厌这些黏黏腻腻的软体动物,看上去特别恶心。尤其蚂蟥还吸血。马泽阳还算镇定,估计在东北小时候小河沟里没少见这些东西。但是这么密集的程度还是第一次见到,眼镜的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段新超没什么事,因为他一直穿着长袖衬衣打着领带,这个人似乎很注意仪容仪表,任何时候都是西装领带的。
杨森身上几乎没沾到这些,是因为蚂蟥落下来的时候就被杨森发现了,所以他喊了“不对劲”
见到眼镜这样,他一把扯过眼镜,眼镜吓了一跳,杨森却不说话,只是黑着脸跟疯子要了一根烟,然后用烟去眼镜烫身上的蚂蟥,烫一条就掉下来一条,等清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看样子想要给眼镜放点血。
眼镜脸色苍白的看着杨森拿烟在他身上清理蚂蟥,眼镜刚才被蚂蟥弄的吓了一跳,竟然用手去拿那些东西,想把它们从自己身上拿开,结果就是蚂蟥被拉断了,吸血的口器留在了他的皮肤里,现在只能用刀挑破皮肤把口器取出来,并且把污染的血放掉,才能避免感染。我们也按着这个方式处理了一下伤口。
赵新超身上没沾到这些东西,也抬手帮我们处理,我和疯子互相处理,疯子忽然撇撇嘴,看了杨森一眼,低声跟我说:“你发现了没有那杨森也没沾到蚂蟥。”
我点点头说道:“他身手好,注意到了这些东西,估计都被甩下去了。”
疯子白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屁,老子看他有问题。他在最前面探路,身手再好那蚂蟥也不可能绕着他走,我怀疑这个人有问题,会不会是身上带毒”
我想了想疯子说的有道理,不仅又打量了杨森两眼,不过在界盟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从小修炼的,纯阴体的小圣姑都会出现,如果小圣姑在这里,肯定也不会沾到这些蚂蟥,因为她们是纯阴体质,血液和我们不是特别一样,从小就没照到过太阳。
就算蚂蟥不咬,也不足为奇。
我抬起头看到马泽阳正把那些蚂蟥都小心翼翼的收拢到一个盒子里面,就好奇的问他在干吗马泽阳对我们笑着说道:“这蚂蟥是一种中药材,用来治疗跌打损伤,流血不止以后产生的血晕等症状,而且可以破血通经,消积散瘀,消肿解毒。”
我们很快处理完蚂蟥,又向前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这一次大家都学会找大叶子覆盖在脑袋上,很快前面就出现了一片占地面积很大的空地。空地上有很多人影在来来回回穿梭,一大片临时木屋呈现在我们眼前。不知道这一片面子究竟有多大。
我们都是眼睛一亮,终于到了。我们拨开灌木丛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就有一个男人迎了出来,笑着跟段新超打招呼说道:“段哥,你们回来了这几个也是这次界盟的新人吗”
段新超笑眯眯的说:“是啊,老刘,先给我弄点吃的和喝的吧。”
那男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点点头说道:“吃喝都有,走,我先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里。”
说完,就把我们领到一排木屋前面说道:“空房子还有很多,你们自己选喜欢的房间,没用过的房间都是没锁门的,门锁在屋子里。一个屋子里可以住两个人。”
我点点头,杨森和段新超应该早早都有自己的屋子了,我和疯子选择了一个屋子,马泽阳主动说道:“那我就和眼镜一个屋吧。” .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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