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屹楠说得句句深情,叫人难以识别。
季家的亲戚以及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也都到齐了,钟可情自然不能退缩,她缓缓抱紧了陆屹楠的腰腹,将脑袋温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软语道:“那你以后一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关紧门窗,不能再让女色狼乱闯进来了”
陆屹楠听她的语气似乎是不生气了,这才稍稍放松了抱紧她的双手,低头在她眉心吻了吻:“一定要是再睡错人,我就自己给自己割了”
“呸呸呸”钟可情朝着他吐了三口,“谁允许你自己割了,这可关系着我后半辈子呢万一真要是睡错了人,我就给它上贞操锁,钥匙由我保管,我想要的时候,再放它出来”
陆屹楠难以相信平日那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能说出这样豪放的话来。她越来越不像从前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妹妹,但现在的这种性格却跟记忆中的某人重合他一点都不厌恶这种口无遮拦,反倒是真心有点喜欢了。
陆屹楠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那你就是同意嫁给我了”
钟可情这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站在门口的司仪早已等得不耐烦,看他们亲亲我我完了之后,满头大汗问道:“现在,婚礼可以继续了”
陆屹楠和钟可情二人脸上都渐渐露出笑意来。
司仪才一出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徒弟便着急着问道:“师傅,怎么样了这婚礼是不是不用办了,订金算我们白拿的了”
司仪摇了摇头。
两个徒弟便跟着垂头丧气。
良久,司仪才哀叹一声:“闹到这种田地还要结婚,是真爱啊。”
钟可情大约是在十二点多钟化完妆的,距离最初决定的开场时间已经推迟了半个多小时,却迟迟还不见谢舜名出现。
钟可情面上始终维持着微笑,心底却稍稍有些失落。女人就是这样犯贱的动物,口口声声说希望对方好好的,可若是对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似的,痛得出奇。
在事先准备好的悠扬西方古典乐中,陆屹楠牵着钟可情走上了红地毯。按照a市的习俗,女儿应当是由父亲牵着出场的,但季正刚因为在狱中受到狱霸毒打,至今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个环节便省去了。
“好般配”
“真是郎才女貌啊”
季氏经过先前的重创,又渐渐恢复了运转,这几个月来高速发展,生意做得比从前更大了,接触的客户也越来越多,故而奉承之人也更多了。
经过钟可欣那么一闹,陆屹楠越来越担心这场婚礼能不能进行下去,故而省去了中间很多环节,直接进入到交换对戒的流程。
小花童捧着一对戒指,缓缓登上舞台,怯生生地站在陆屹楠和钟可情面前,将戒指举过头顶,等着一对新人接过去。
司仪依照流程念了很长的一段承诺,而后扭过头问:“陆先生,你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在季小姐身边么”
陆屹楠声音沉稳,不假思索道:“我愿意。”
钟可情便从花童手中接过男戒,缓缓给陆屹楠戴上。陆屹楠将戴着戒指手,高举过头顶,很快便迎来座下的一阵欢呼。
司仪又转过头,放缓了语气,认真对上钟可情地视线道:“那么季小姐,你呢”
“我”钟可情顿了顿,用余光朝着场外瞥了瞥,随即带着几分落寞道,“我愿意。” fu.. 爱的妇产科 更新快
“等等”
就在这万人寂静的时刻,一线男子低哑的嗓音划破了整个会场上空。谢舜名从座驾上下来,身侧有两排保安护航,将他送到会场中央。
司仪也看过关于新郎新娘与这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额上冷汗直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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