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还是掉进了梅杜莎的温柔陷阱!
花羽良身体下坠的同时还不忘紧紧抱住梅杜莎的身子,就算死他也要抱着美女少妇一起死。
梅杜莎的房间在二楼,为什么下坠了这么久还没着地?
“嘭”的一声,两人同时摔落在一个大草堆上面。梅杜莎着地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嗔,花羽良一兴奋,双臂抱得更紧了。
“花郎,我们到了,放手放开。”
花羽良不放。
梅杜莎以为对方情欲难耐,又说了一遍:“花郎,听话,把手放开。我要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
再不放手就要露馅了,花羽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梅杜莎。
光线昏暗,空气潮湿,花羽良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判断自己身处地下。
梅杜莎点起一支火把,在前面带路,“花郎,跟我来。”
花羽良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狭窄的密道里走了一段,来到一间密室。梅杜莎引燃密室墙上的火把,密室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
花羽良这才看清,密室中间摆放着一张窄木床,床两侧各立着一根木柱,柱子上挂着镣铐。木床后面墙上钉着一个木架,上面挂着各种长短粗细的鞭子。
梅杜莎把我带到这里想干什么?花羽良既紧张又兴奋。
“躺上去。”梅杜莎指了指那张木床。
花羽良听话地躺了上去,心里砰砰直跳,又开始胡思乱想。
“咔”的一声,左手被镣铐扣住,花羽良心里一惊,后悔已经来不及,只好继续装出一副中了迷香的痴样。
梅杜莎还想用镣铐扣住花羽良的右手腕,怎奈他戴着钢手套扣不进去,使劲想把手套脱下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花郎,你能不能把手套脱下来?”
“脱不下来。”花羽良一脸痴相地说。
梅杜莎无奈,只得扣住了花羽良裸露的前臂。
“花郎,你试试挣脱得开吗?”
花羽良使劲儿挣脱了一下,镣铐很结实,根本挣不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心里十分忐忑,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异样。
不知从哪里,梅杜莎取出一顶铜制的头盔,戴在花羽良头上。
梅杜莎“玩游戏”的时候还想让我扮成带兵打仗的将军?花羽良心里越来越紧张,却不想反抗。
一架木质的手摇纺线车被搬了出来,纺线车两端各插着一块方形的黑色磁石,中间轮轴上缠着一圈圈发亮的铜线。直到梅杜莎把轮轴上的两根铜线连接到自己头上的铜盔时,花羽良才意识到那不是纺线车,而是发电用的!
的老板娘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到底想干什么?花羽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欲哭无泪。
梅杜莎脸上又露出了兴奋之色,她把嘴贴在花羽良耳边,轻声说道:“花羽良,你让我受尽屈辱,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花羽良大吃一惊,“你早就看出来我没中迷香了?”
梅杜莎咯咯地笑了一声,“咱俩掉在草堆上的时候,你一兴奋身体就有了反应。按理来说,中了迷香的人反应不会那么灵敏,我是那个时候才开始怀疑你的。”
原来是身体出卖了自己!花羽良后悔莫及,大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问你话你不老实回答,实在没办法,只好用刑了。”
“用什么刑?”花羽良颤声问道,他真的有点害怕了。
梅杜莎笑着说:“这套刑具名叫‘天打雷劈’,无论多么嘴硬的人遇到了它,就只有求饶的份儿。至于其中滋味如何,你试试就知道了!”
“等等,有话好好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