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就会被定罪,除非他没满十八岁。。”然而,他刚说到这里才想起来,那个孽种好像才十四五岁,并没有满十八岁,他脸色一变,脸部肌肉渐渐扭曲,变得狰狞而恐怖。
“白晓,那个孽种才十四五岁,没满十八岁,看来,受教育的可能性大些,不会被定死罪。”
“这么说,他有活着的机会,而且还是百分之百的机会,对吗?”
“不错,不过,白晓,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那个孽种不只是你心中的病,也是我心中的病,有病就得去治,唯有那个孽种消失,你我才会过的快乐。”枕子峰目光阴冷,语气恶毒的说着。
白晓扫他一眼,满意的展开笑颜,她虽然已步入中年,但是,保养方面做的很到位,肌肤依然美丽光滑,细腻白嫩,就犹如二十七八的少女一般,笑的柔媚,令人心跳加快,勾魂摄魄,枕子峰此刻就是这种感觉,他猴急的搂紧白晓急忙忙拉着她起身,一边向外走去一边低声说道:
“白晓,今晚就在我那里过夜,寒骆已经昏迷对你我造不成威胁,你那个儿子寒语倾虽然精明但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出轨。”
“你呀,就是个色狼!”白晓娇嗔的瞪他一眼,二人开车离去。
封墨离坐在车子里静静望着他们二人车子离去的方向,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
“封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寒语倾的母亲白晓会出来见人?”成为司机的萧子皓疑惑的问道。
封墨离挥挥手示意对方跟上,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这只是意外,如果不是白晓接的电话,我也不会想到这些,寒语倾的父亲突然坠楼,我发现白晓在这件事情上有所隐瞒,便对她起了疑心,再加上,她也知道羽飞的存在,你想,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丈夫与前妻再度生孩子,可白晓就是奇迹,竟然默默的应了下来,而且还默默承受。”
封墨离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想到每次见到白晓她都是一副傲然而又高贵的模样,想到刚才她与枕子峰搂搂抱抱离去,不禁感叹女人的心善变,如蛇一般狡猾。
“羽飞,是白晓与寒骆之间的疙瘩,是枕子峰与初玉玲之间的疙瘩,双方彼此都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然而都选择隐瞒下去,谁也不去可以揭漏,这也说明,白晓和枕子峰心中酝酿的怨气就会更重,更深。”
“所以,你把羽飞杀人的消息告诉白晓,就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对吗?”萧子皓一边开车注意前方枕子峰的车,一边问出心中疑惑。
“不错,因为我想知道,初玉玲死的真相,也想知道寒骆坠楼的真相。”
萧子皓惊讶的从后视镜凝视封墨离淡漠而疏离的脸庞,迟疑的问道:
“难道你认为初玉玲的死还有寒骆的坠楼都与他们二人有关系吗?”
“不知道,只有跟下去才有结果。”封墨离说完便闭上眼睛休息。
枕子峰把车子停靠在一酒店门口,露着白晓下车后直接步入酒店上了电梯,封墨离和萧子皓跟进见他们上了十楼,便也从另一部电梯上去,刚出电梯就见枕子峰和白晓进入一房间。
二人上前看去,门被紧紧关闭,萧子皓看一眼封墨离,低声问道:
“是否现在闯进去?”
“不,等等,我们要捉奸在床,说话才有说服力。”封墨离抬手阻止萧子皓欲抬起的脚。
二人靠着墙壁默默等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封墨离示意萧子皓踹门,‘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直接从中间踹裂,封墨离闪身进入,里面同时响起惊呼还有枕子峰的怒斥声。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便闯入我的房间。“他还在怒斥,白晓在看见进来的封墨离时,脸色大变到无血色的地步,躲藏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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