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这一句话对顾绮罗具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只不过他从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敏感让他发现身旁人瞬间好像有些不一样,于是疑惑地扭头看了一眼,就见顾绮罗面庞上竟添了几许红晕,见他看过来,便急促道:“你真的肯教我骑马?带我射猎?可是女子不是该足不出户的吗?”
“我的女人不用守这些规矩。”萧江北傲然一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喜欢做什么,就尽情地去做。”
“虽然我真的很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萧江北,你真是太帅了。”饶是大姑娘一向沉稳,此时也压抑不住心中激动雀跃,竟说了一句很不该女孩儿说出来的话,同时她在心中暗暗握拳:这个男人是她的。谁敢使坏儿下绊子和她争,她就咬死谁。
“嗯?”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赞美,萧二公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太太什么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很好。”顾绮罗竖起大拇指,认真正色道。
萧江北怔怔看着她,好半晌,方有些憨厚的一笑,低下头轻声道:“你喜欢,我就放心了。”
这货有什么可担心的啊?明明该担心的是自己好吗?顾绮罗无语的看着身畔男人,好半晌才抚着额头低声咕哝了一句,然后好笑的摇摇头。
从两人谈话中我们可以知道,这条路不算很短。只是在萧江北心中,这条路真的太短了,短的好像一眨眼就走完了,他还没和未婚妻多说几句话就走完了,这真是一件令人郁闷的事。(喂!你还想说多少话?已经很多了好吗?请也替作者亲妈考虑考虑啊,这只是个山庄,又不是皇宫。)
在门口分别,萧江北目光追随着顾绮罗,直到见她进屋消失在一群姑娘中间,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要离开,却不料一转身,便看见杏花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
萧江北挠挠头,有些疑惑地看了杏花一眼,心想这不是跟着绮罗的丫头吗?怎么落后了这么多?干什么去了?
“二公子,那个您和姑娘说的话,奴婢没听见,一句都没听见。”杏花的定力有时候比顾绮罗还要好一些,然而此刻面对萧江北看过来的眼神,这丫头却不自禁就觉着腿肚子有点打颤:呜呜呜,听了姑娘和这位爷说了那么多私房话,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听就听了。”
萧江北面不改色从杏花身旁走过,心想这丫头真是莫名其妙,我和绮罗也没说什么啊。罢了罢了,都是些庸脂俗粉,我觉着那些话没什么,大概她们听在耳里,却是觉着惊世骇俗吧?真是麻烦死了,不行,我得再催催爹和姨娘,赶紧下聘成婚,到那时,就可以和绮罗朝夕相对了。真好,大幸运啊,竟然能让我遇到绮罗,爹当真是慧眼如炬。
杏花不知道萧江北心里的想法,只觉着自己逃过一劫。但是想一想,又隐隐生出一丝羡慕和好笑,暗道自己怕什么?不就是几句情话吗?大姑娘都敢说,我倒在未来姑爷面前摆出一副懦弱样子来,只怕他不喜呢,只是,这能怪我吗?谁知道他们两个竟那么大胆来的?
一面想着,便慢慢上了台阶,进屋看见顾绮罗已经坐下了,她就悄悄来到自家姑娘身后站定,定了定神,方打量起屋中各色人等来。
“我们老爷的意思,过了年就下聘,春天里有几个好日子,看看挑一个,把两个孩子的事儿就办了吧。”
女孩儿们都在下面聚着说话,吕夫人和香姨娘便在炕床上对坐小声商议着亲事。听见香姨娘这么说,吕夫人微微皱眉,轻声道:“这有些急切了吧?我们大姑娘今年冬天才进的府,结果不到半年,就要嫁出去,这好歹再等一年,也让她在我们老爷身边亲近亲近。”
香姨娘立刻就犹豫了,想到顾家大姑娘的确是和父亲分离十几年,这苦处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最了解不过的。只是想到二少爷数次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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