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想到母亲给自己安排的锦绣大道,她的心情就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可脑海中又总是忍不住去想被揭穿的后果,一时间,紧张恐惧兴奋的情绪交杂着,让她的脚步都有些虚浮,手心里也全都是汗水。
“二爷,姑娘该上花轿了。”
杏花见萧江北杵在那里,竟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也有些疑惑:她也没料到顾锦绣在后院竟会不顾风度的一阵疾走,这若是上了花轿抬出府,也不知庄姨娘和二姑娘能不能来得及阻止?说不得到那时,只能自己站出来,豁出去背一个卖主求荣的名声,想办法揭穿此事了。
却不料萧江北竟没有半丝激动兴奋,反而挡着花轿,这怎不由得杏花喜出望外?因疑惑之下,就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萧江北的表情,暗道莫非姑娘提前告诉二爷这件事,所以二爷已经知道这盖头下不是大姑娘,而是三姑娘了吗?可姑娘明明怕露馅,说是不告诉二爷的啊。
盖头下的顾锦绣也紧张的不行,耳朵里嗡嗡地响,她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暗道萧江北是很强势霸道,但再怎么强势霸道,也不可能当众就要掀开盖头吧?他怎会对大姐姐这样的不尊重?
这样想着,心下稍安,那边喜婆子中有一个是被吕夫人收买了的,见萧江北只是皱眉紧盯着面前蒙着盖头的新娘子,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其中一个便笑着道:“二爷,虽然心里高兴,可也不能杵在这儿啊?赶紧将新娘子抬回去拜堂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新娘子是绮罗?”
萧江北终于开口,低垂着的视线抬起,锐利如冰刀的目光在喜婆和杏花等人的脸上逐一掠过,只让这些人心里都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那个被收买了的便勉强笑道:“怎么不是大姑娘?二爷快让开道儿吧。”
“你是绮罗?”萧江北又问了一句,这一次连杏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确定萧江北应该是不知情,但也一定发现了什么疑点,这让她都忍不住吃惊:浑身上下又是喜服又是盖头,遮挡得严严实实,二爷除非是火眼金睛,不然怎可能看到里面去?他究竟是从哪里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是。”
盖头下传来蚊子哼哼般的一声,萧江北眉头一皱,微微侧开身子,对方大概是感觉到喜婆在牵引自己,忽地加快了步子,迅速从萧江北身前走过。
“慢着。”
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沉喝,顾锦绣的心都要被吓得跳了出来,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只听萧江北问杏花道:“春雨呢?”
“哦,春雨那个她早上闹肚子,所以姑娘让她先在屋里歇着。”杏花紧张的回答,一面不住回头看,暗道怎么姨娘和二姑娘还没过来?
萧江北的目光更锐利了,甚至有杀气丝丝缕缕的逸出,他看了眼身后的顾锦绣,忽地断然道:“她不是绮罗,你们搞错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刹那间,顾锦绣手脚冰凉,喜婆子大惊失色,杏花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江北,这会儿她又开始怀疑了,暗道二爷是得了信儿吧?不然他怎会如此肯定?
也就在此时,只见从廊下拐角处匆匆跑来两个盛装华服的女子,其中一个气喘吁吁大喊道:“二哥哥等一等,那个是三妹妹,不是大姐姐。”
此时府门外聚集着不少百姓,院子里则都是迎亲的人,之前萧江北说新娘子不是顾绮罗时,这些人都被惊呆了,此时再一听顾兰绡的话,顿时哗然。
原本还勉强站着的顾锦绣听见顾兰绡的话,就再也站不住了,身子一软,险些倒在地上,幸亏身旁有喜婆子扶住。然而她的心却是冰凉一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要杀了顾兰绡,这个贱女人竟敢让她功亏一篑,她恨不得把她杀了然后吃肉喝血。
与此同时,大厅处慢慢步出另一位新娘子,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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