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本想多套些他们的话,如今也无可奈何了,
他指着高台上那块石碑,“答案就在那里,”
说完他率先往那边走去,明悠和夜轩看了他一眼,也跟了过去,
其他人也注意到他们几人的动静,只是先前夜轩和玉郎的一战在前,老者的高深莫测在后,让众人宁愿面对吸血的光剑,也不愿面对他们四人,
相比较起來,明悠却显得很是普通,只是大家都不笨,他虽然沒有出手,却和他们这几个凶人走在一起,别看笑得一脸桃花,说不得又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主,
所以众人看了一眼,又继续追那把剑,
高台的三面都有台阶,他们一步步的走上來,这才看清高台的布局,只见中央几尺之地有一个小洞,
里面不时的传來吸力,但对于人來说,它的力度却太小了,他们看向那边乱舞的飞剑,不明白它到底害怕什么,
对面那块石碑离得近了,才觉得有些压抑,它高高耸力,底下粗,渐渐有一个台阶似的东西,再往上每隔一断距离便会有细一点,如此五个台阶过后,那上面如一把剑般直冲云宵,
“它好像是一把剑,底下这些是剑柄,那上面不会就是它吧,”明悠指着天空中不断飞舞的傻剑,他已经将它定位为傻剑了,因为它不攻击,只会跑,仿佛先前杀人只是一个捣乱的孩子,
“沒错,这就是它的本体,”走到这里,玉郎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也带着庄严的肃穆,语气也很坚定,
“我们该怎么做,”夜轩开口问道,
玉郎也知时间不等人,指着它说道:“推倒它,盖上这个洞口,那股风便会失去力量,那把剑也会暂时被留在外面,”
他说的是暂时,至于多久沒人问,他也沒说,为什么是暂时,他们也不去关心,
“好,”四人合力,运功用力打出一掌,只听‘轰’的一声,石碑倒地,
可让夜轩和明悠奇怪的是,他们打的是剑柄的位置,可只有剑尖落下來,剑柄却丝毫无损,
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因为那把剑终于重获自由,不再乱飞,而是追着众人开始跑,
场面一下子调了过來,刚才是众人追着它喊打喊要,现在是它追着众人喊打喊杀,
“啊,别拉我”
“去你的,挡住挡住”
“兄弟,谢谢你了,來生为兄再报答你了”
一时间人性的黑暗也被揭露了出來,有人推着自己的好友撞上剑尖,只为自己争取那一秒钟的时间,好让自己逃命,
也有人为救重要的人,舍命相护,
更多的却是自私的为了自己舍弃他人,
林静本來一直看着夜轩他们,见他们相安无事,便看向场中,这样的情景,让她既心痛又喜悦,
心痛的是世间的人都是自私的,喜悦的是她却有这么多能同生共死的朋友和亲人,
夜轩他们只是短暂的合作便分开,
他一掌劈向前方,那把正在追人的剑似乎知道他的厉害,微微一转,便避了过去,然后施施然的飘到其他地方,继续为恶,它似乎很恨这些人,如果刚一开始它只是一个贪玩的孩子,如今的它便是一个被仇恨蒙避了双眼的大人,
杀死人來一眨不眨的,夜轩明悠他们截了几次都被它溜了,
玉郎和刘叔那边的情况也和他们一样,他们奈何不了它,但它似乎也不想伤害他们,
林静站在远处,只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怪异,
她对着十三和冷沐问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它不想伤害你们主子,”
十三和冷沐点头,
场中死了很多人,活着的大部分都退到了边缘,他们发现了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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