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眼睁睁地看着季明修以800万的天价将簪子拍下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这簪子如果是千年前的东西,那现在一定是个法器,就算不是法器,也已经具有了一定的灵性,我可以从中窥探出过往的事情。
可是,我没想到,我将这簪子翻过来覆过去看了无数遍,竟然发现,这东西不仅做工粗糙,看起来外表也并不出彩,甚至连一丝灵气都没有。这东西根本就不像是传承了千年留下来的,倒更像是在路面的杂货摊上随手几块钱买回来的。
可是,我宁愿相信是我不识货,也不可能怀疑是季明修看走了眼。而且,虽然这簪子一点儿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我却总觉得它似曾相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应像一根线一样,连接在我和这簪子之间,可这条线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浓雾一样,我可以依稀看得见它的形状,可具体的内容,也就是说,我和这根簪子之间具体的故事,我还看不清。
我又拿着簪子把玩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就算是拼尽了全力,也根本就看不出这簪子到底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这簪子真的如此普通,季明修又为什么要在昨天晚上那种所有人都在的场景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簪子偷偷地递给我呢?
而且,我记得在拍卖会那天,云浅衣似乎也表现出了对这根簪子强烈的占有欲,甚至在我提出要她的玄灵古玉时,她还要季明修拿出这根簪子来换。
我越是深入的思考下去,越是怎么也想不通,而越是想不通,我的心里便越是难受。最后,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这根簪子,脑子里一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我才趴了没有多久,我就挺高面前的门发出了“咔哒”一声,我马上反应过来,门就要开了,赵君行就要进来了。可是,我不能让赵君行看到我手里的这根簪子。虽然我暂时还不清楚这簪子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既然是季明修托付给我的,我就必须要将这东西保管好了。
我用生平最快的速度从趴着的桌子上一下子弹起来,手里的簪子也立刻通过行云流水的动作,悄无声息的重新塞进了口袋里,就在我抬起头看向门口的一瞬间,赵君行也同时走了进来,他看着我抬起来的脸,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我自然是没有精神的,这一切,不过是刚刚那阵紧张的后遗症而已,看到赵君行,我的脸色马上就难看了起来,默默地低下头,没有再理他。
可赵君行进来显然是有目的的,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一张报纸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我抬眼瞥过去,发现报纸被折叠着,上面的字太小了,我坐在桌子的这一边,根本就看不到报纸上到底有什么。
“湮湮,住在赵家就让你这么不开心吗?”
我双眼无神的看向了赵君行,心里不由的冷笑,暗暗吐槽道:“我这哪里是住在赵家,我分明就是被迫来到这里,被囚禁在了赵家。”
看着四周的墙壁,我回给了赵君行一个冷漠地笑脸。
赵君行却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皱着眉头提高了音量:“湮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虽然我把你关在这里是不对,可是你也要体谅我啊,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我不采取这种措施,你一定会跑去找季明修,自取其辱的!”
一听到季明修的名字,我有些不淡定了,猛地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可是,因为我起身太猛了,昨天晚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今天早上还没有吃早饭,我眼前一黑,竟然一屁股重新做了下去。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居然在暗骂自己,真是丢脸。
赵君行见我不对劲,急忙过来扶我:“湮湮,你这是怎么了?我马上派人给你做早饭!”
等我的眼前终于慢慢清晰起来,我无情的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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