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养伤了,没有,没有再出去过”家人伤心,说话的时候磕磕绊绊,一句话断开了三次才算是把想说都告诉我。
我同时陷入了沉思,“你说他上次回来之后就没有再出门了?”
被我留在院子里的一家人中也派了个好事的过来看这边的情况,一听我在这里沉吟,那人脸色煞白地插了一句,“我家哥哥上次回来之后也没有再出去了,按理说上次你给看过之后,那伤都好了,可不知道怎回事,就在昨天晚上,那伤口突然冒出了一股黑烟,之后我家哥哥就疼的来来回回折腾。”
我一惊,回头对着那看热闹的年轻男子吼了一句,“昨晚就开始了,你们怎么今天早上才来!”
不怪我生气,家里人的生命问题怎么可以拖着?尤其是这样的邪祟创伤,时时刻刻都有要人命的可能,一旦发现就应该立刻过来找我。
不过也好在他们没有耽误得太久,到了我家门口的时候那人还有一口气在。比眼前的这一家要幸运些。
然而我这边话说完,那两家的家属脸色都变色了。
已经死了人的这家人脸色涨红道:“我们也是昨晚发现的,可是看着他当时就是说疼,我们以为是伤口化脓了,就没有当回事,然后到了早上看他疼的太厉害了,才觉得严重了,可是,还是没有来得及”
这边说完,那边年轻的小伙子脸色更白了,声音提了一度,满是不服气的对我吼了一句,“我们家住镇子西边,昨晚出了事就往这里赶了,要不是你住的太偏,我们老早就来了,还用得着大晚上在山里摸黑啊?行了,你还是赶紧看看我家哥哥的伤吧!”
我一低头正看到他脚上的鞋子已经满是山泥,这才讪讪回了句抱歉,我刚才是激动了,没有问清事情来龙去脉。
已经化成了血水的人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了,只能安抚家人一句,然后被那年轻的小伙子连拉带扯带回了院子给他家哥哥看伤。
伤口周围的血眼看着就要流干,全身的血液用肉眼能见的速度和流势朝着那伤口蜂拥。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严重的伤,赶紧从门口拿起柴刀,扯了块白布,准备对他施救。
之后的过程对这个伤者来说会很痛苦,甚至有可能会疼晕过去,可是也不顾不得那么的许多了。用柴刀在手腕上狠狠一个用力,避开动脉,我直接划破了一条静脉。
最近用血太多,我都觉得我的血有些供不应求,尤其现在面对的还是这样的伤口,如果用手指的血,我估计得划破十根手指,不如直接在手腕上来得有效。
鲜血涌出的瞬间我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另一只手赶忙扔掉柴刀扶住了杏树,这才没有倒下去。
血液流出来呈现一种仿若即将干涸的溪流一般的样子,我割得是静脉,结果血液流出来的量还不如以前随便在身上划个口子。
挤了半天才算是挤出足够可以用的量,当下一点没有浪费,全部盖在了那伤口上。又是一阵黑烟腾空而起。浓烈的恶臭伴随着黑烟在我的院子里一下子笼罩开来,巨大的杏树冠子在这股很黑烟中生生死了一大片叶子。
焦黑的叶子从树上落下来,再砸到地上,瞬间化为飞粉。
那伤者的血终于是止住了,我又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心情一点没有好转。
“血是止住了,但是还是要做好心里准备。”他的瞳孔已经涣散,这次的止血,可能只是一种延续他生命的小手段了,想要留住性命,估计很难,至少我没有办法为他续命了。
家属一听我这话,顿时哭作一团,抱着那已经昏迷的人像是现在他已经魂归西天了似的,在院子里哭得震天动地。
我深吸一口气,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还是没有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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