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两个三角形阵收了进去,不过之后的事情跟先前吸了动物的血可就不一样了。金光依旧亮着,然而此时却有一种回光返照的感觉了。
金光开始像是抽搐一样地来回闪动,一下暗一下亮,后来干脆哆嗦了几下,闪关灯一般迅速转换着各种光的波长。
很快,金光阵猝然放出剧烈的一道光束。光束像是两道拧在一起的巨蛇,笔直朝天刺了进去,比天上正午的太阳还要亮上几分。
我愣愣的拿着刀流着血站在那金光阵边,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那刚刚瘫倒在地的人熊又有了反应,我才缓过来。赶紧收拾了东西,迅速逃走。
一边跑我还一边想,刚才金光阵的那一番动作是不是已经破解了的表现?
噗通!我还没跑出很远,脚下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直直朝着前面的一个大坑扑了进去。
我这边人刚进去,还没有爬起来,刚刚我还在怀疑是不是已经被破解了的三角形金光阵突然出现在我的脚下。我这才亲自感受了一次那些村民和那些动物身陷此阵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脚下阵阵发软,我感觉到这个阵中似乎有一股近乎疯狂的力量在撕扯着我的精神,我头疼得像是要炸开。
也不知道是每一个人都会受到这样的遭遇还是因为我刚才用血刺激了这个阵法,他现在在报复我。
总之这感觉是真的十分难受痛苦的。
我赶紧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刺痛瞬间压过全身精神的钝痛,我强行拉着我脑海中仅有的一点理智在思考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
此时我的脚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一股清凉从全身涌向那一点伤口。就好像蓄满了水的水库突然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些拥挤着想要往外流的液体险些将那几寸宽的伤口挤破。
我赶紧从衣袋里取出一只毛笔,也不能浪费我的血,笔尖直接沾上了脚上的血液,紧接着挥手在半空中画出昨晚做梦都在练习的阵法。
两个阵法,一个在空中一个地上,一个邪祟至极泛着金光,一个正阳正刚氤氲着血色。看起来十分诡异,其实这样的组合正好配上了一句话“阵不可貌相”。
血红色的法阵画完之后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脚下的瘫软终于不能抵抗,我轰的一声坐倒在了地上,只能作为一个看客,看着我的法阵跟那个脚下这个三角阵相互抗衡!
红色和金色在空中纠缠到难分难舍,我眼睛才看了一会儿就看花了,完全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唯一能判断阵法强弱的,就是身体的感觉。
五分钟过后,我眼前已经被各种颜色的光照的一片漆黑,身体上的感觉突然一点点开始缓解了。我知道是我的阵法压制住了那三角的邪阵,很快,全身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已经全部消失,我知道我的阵法赢了。
我缓了缓眼睛,等到眼前可以看到东西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在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条窄布给我的脚伤包扎好。
我此时是兴奋的,虽然全身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是我已经破解了两个阵法,还有一个只要找到那一个,镇里的百姓就可以得救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当下也不能歇着,我颤巍巍地扶着树站起来,匆匆吃了点干粮继续在这方圆几十公里的林子里找那个单独的三角金光阵。
这阵法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他们吞噬血肉供给自己长大,还知道满山乱跑四处找食物。我觉得那些受伤了的村民其实不一定都是在这黑熊沟受的伤,也有可能在别处做事,然后被流窜到那里的金光阵伤到了。毕竟不可能每个伤者家里都一个回光返照想要吃熊掌的老娘。
只是人类毕竟不同于鸟兽,人在受伤的第一瞬间想到得是自保,而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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