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虽然会那本古册里记载的法术,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不会害怕,而且有的时候如果害怕很极端,我甚至会忘记那些法术怎么用。
比如现在。
我的大脑里面一片空白,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袋里摸出了一张符咒,紧紧捏在手心,而要催动符咒的咒语,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我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在一些有名的恐怖片里会出现孩子和娃娃这样平时看起来最无害的东西了。因为对于人的精神而言,有的时候平时看起来越是没有伤害性的东西,当他们向另一个极端,也就是“极具伤害性”靠拢时所带给人精神上的恐惧,是会比一般的恐怖还要庞大的。
一点一点向后退了几步,刚刚站起来的身子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东西上,又是猛地一滑,我仰面朝天,再次摔了下去。而且不幸的是我这次因为是仰躺着摔下去,我磕到了尾椎,此时全身都像是过了电一般,竟然动都动不了了。
祸不单行,如果说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悲剧的话,那么接下来传进我耳朵里的声音,就是灾难。
我在地上挣扎的时候隐约中听到了远处似乎有大批人跑过来的声音,人群很杂,脚步声密密麻麻。就在这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中,那些人愤怒的吼话声,简直就是给了我迎头一击。
一个粗重的嗓子声音尤其明显,他说:“今天不管是谁,只要他敢害了小宝,我一把剔骨刀剁了他。”
我直觉告诉我,他说的小宝,应该就是我面前的这具尸体。
之后又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声,她应该是那男人的老婆,也就是这个小宝的妈妈,“小宝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之后便是呼呼啦啦群众安慰的声音,大家都在劝说这个母亲不要急,小宝一定没事。
只有我,比他们更急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看着那个在他们口中本应该没事的孩子现在正横尸在我面前。
突然,正在我愣神的时候,巷子口有人喊了一声:“这里果然有人!”之后在我还没有缓过神,甚至没有想好解释的时候,大部队浩浩荡荡地来了。
火把上的浓烟在黑夜中看起来像是跟恶鬼连接在一起的脉络,火把跳动,恶鬼便更加活跃。
我愣愣地看着一瞬间将我围起来的人们,一紧张,虽然张开了嘴巴,可是却诡异的连话都没有说出来。
而且也因为我这一张嘴,刚刚在地上摔到下巴时,牙龈里面流出来的血瞬间从我的嘴角流了出来,啪嗒一声滴在地上正好落在那尸体流出来的血泊中。
瞬间,人群沸腾,刚刚那叫嚣着说是要有人敢动小宝就要将那人剁碎的大汉一声怒吼,抡起手里的火把便朝我打了过来,惊恐中我本能地躲了一下,火把在的耳旁呼啸而过,幸好速度快,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不然我就不是被烫的这么简单了。
尖锐从刺痛顺着耳朵瞬间钻进脑中,我眼前一花,这才算是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我赶紧拼命地从地上站起来,腰间的骨骼还是那种被压缩在一起的感觉,我没有办法站直,只能单手撑着腰,努力让所有人看清我的脸。
“大家听我解释,我没有伤害小宝,我来的时候小宝已经遇害了!”
人群显然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不轻,任凭我在现场如何声嘶力竭的解释,都会被他们更大的嘈杂声淹没。
就在这时,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穿插而过,我看到得清楚,紧跟着眼睛顿时瞪圆。
我指着那道身影钻进去的地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了一句:“就是她害死了小宝!”
众人随着我的手指看过去,李奶奶颤巍巍的身子顿时出现在大家眼中。
然而皮囊果然是最好的伪装,那大汉一看我指的是李奶奶,怒吼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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