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自火焰中走来的迦尔纳,位于那些弦神岛驻军阵地里的南宫那月双眸微眯。
“全然没有作用么?魔力抗性还真是可怕啊”幼小的魔女喃喃道,对于型月中泛滥的‘英灵’而言,噬血狂袭的真祖也绝非是难缠的敌人。
至少面对最顶尖的英灵,即便是那些强大的真祖也唯有饮恨当场,而这位远逊于真祖的‘空隙之魔女’,自然也没有与英灵正面硬撼的能力。
或许敌人若是那些底层的弱小英灵,例如哈桑体操团那种,南宫那月还有能力与之周旋片刻,但若是迦尔纳这种傲立于所有从者顶端的破格英灵,对于这位魔女小姐来说就有些力有未逮了。
“相当棘手啊,但是也并非是没有办法。”
一边低声的嘟哝着,无数的魔法阵自她背后绽放,自从成为吉尔伽美什所役使的黑泥生物之时,南宫那月也得到了黑泥中近乎无限的魔力的使用权,可以一定程度释放曾经根本想象不到的强大术式。
魔力在汇聚、在扭曲、在转变着姿16态,以纯粹的恶意化为对空间的切裂,下一刻,一道道无形的空间裂缝宛如陷阱般出现在迦尔纳四周。
那是以空间的力量所铸就出的陷阱,虽然无法进行主动的移动,但是却也可以对敌人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即便是强大的真祖遇到这种陷阱,也无法用血肉之躯来硬抗。
“只要阻止他几秒钟,就可以让吉尔伽美什解放宝具了什么!”看着眼前那一幕,南宫那月的绣眉微挑,薄唇也轻轻张开,一副目瞪口呆的蠢萌样子。
“呼——”烈焰的燃烧声自迦尔纳的身上传来,无数纯白的太阳之火向那些裂缝蜂拥而去,眨眼间便将之彻底蚕食殆尽。
那破碎的空间被火焰所充斥、占据、乃至逐渐的弥合着。
“这是怎么做到的”南宫那月错愕的问着,但是却没有人回应她,迦尔纳只是扫了一眼那个方向,便将南宫那月的身影忽视了。
在迦尔纳的印象里,那只是会些奇淫技巧的魔术师而已,对这场英灵间的交锋根本毫无意义。
“你有着不错的部下呢,我不会杀了他们的。”遥望着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太阳神子迦尔纳沉声道。“他们可以不断的向我复仇,证明你作为英雄王的存在。”
“复仇?你果然是蠢货啊,迦尔纳。”面带讥讽的笑意,英雄王面带浅笑的高声嘲弄道。“臣子不需要为君王来复仇,所谓的作鸟兽散也好、树倒猢狲散也罢,臣子只需要追随王的身影,为王先驱就好,作为君主我可不希望臣子为我殉葬呢。”
“这样么还真是鲜明的大义。”迦尔纳点了点头,完全没有被激怒的样子,反而理智的分析道。“怪不得你会被尊称为最古之王,单单是这份豁达的心怀便令人尊崇。”
“别说那些没有意义的废话了,值不值得尊崇,可不在于心怀宽广这种小事上,而是因为君主的作为,做不出镌刻在历史上的恢弘史诗,就没有资格站在英灵殿之中,更没资格作为君主而被传颂。”
“正是如此,但我只需要尽到臣子的义务就好,所谓君主的心得体会,还请您留在心底吧。”轻轻挥舞着手中黑金色的圣枪,迦尔纳将枪尖对准英雄王的心口,浑身肌肉紧绷,摆出一副拼死一搏的姿态。“将那些东西作为您永远的秘密,留存在您的史诗就就好。”
“这样么?正合我意。”
“呼——”两道身影突兀的消失,眨眼间便出现在战场的中央,随着两道金色身影的交错,源自太阳神苏利耶的圣枪与天地初开之时的利剑碰撞着,卷起了炽热的纯白之火、以及破碎的殷红之风。
火焰将大地熏的焦黑,飓风把天穹撕得粉碎,单单是两位英灵的交锋,却让数公里的范围内陷入了宛如末日的领域。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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