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翻飞、飓风在肆虐
大地被烧灼的焦黑、云彩也早已支离破碎。
这方世界遍布残垣断壁,那一座座残破的废墟、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骸,无声的宣告着这场战争的残忍。
但是,正是如此惨烈的战场上,却依旧有战士在不断缠斗着。
手握着长柄圆锤,身上缠着无数道璀璨的银蛇,一袭被灰尘弄脏的雪白连衣裙在战场上招荡着,就犹如盛开的繁花。
但是,那相貌清秀的少女却是真正的战士,以大开大合的架势不断强攻着,宁愿是被敌人下一刻杀死,也要在这之前被敌人留下刻骨铭心的伤痕。
粉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异色双瞳中绽放着坚定的信念,那是绝对意义上的忠诚、或者说歇斯底里的倾慕。
随着长柄圆锤的挥下,那无形的利剑精确的横在了圆锤的攻击轨迹上,一次次格开了势大力沉的挥击,在弗兰肯斯坦那炽热中流露着杀意的异色瞳中,此刻仅仅容纳着那作为敌人的帅气身影。
那是高贵的骑士、或者说名声显赫的君王,银色的盔甲在正午太阳的笼罩下耀耀生辉着,隐藏着大小与形状的圣剑急速的斩击着,将那一道道势大力沉的攻势精准的拨开。
其名为亚瑟潘达拉贡,古凯尔特人的君主,驾驭着圆桌骑士团的他即便站在哪一片大地上,都能因为赫赫的威名得到‘知名度补正’,要是站在英国三道的领土内,即便是同为破格级英灵的迦尔纳都会被他所碾压吧?
但现在,他却没有主动的抢攻,而是以温和的频率抵挡着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挥击。
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他打算耗尽弗兰肯斯坦仅存的力量,以防这个奋不顾身的少女在绞杀吉尔伽美什的时候搅局。
其次,自然是因为亚瑟潘达拉贡心中也没底,毕竟弗兰肯斯坦有着‘磔刑之雷树’这一自爆宝具,即便是作为‘骑士王’的亚瑟潘达拉贡挨上这一发,也势必会身受重创,短时间内丧失继续战斗的能力吧?
但是,他却不知道弗兰肯斯坦最拿手的宝具,并非是用完即弃的自爆宝具‘磔刑之雷树’,而是她紧握的那柄圆锤。
这一件被称之为‘少女之贞节’的宝具,才是弗兰肯斯坦最重要的武器,少女之贞洁可以极大程度的减少消耗,以类似‘第二类永动机’的方式提供近乎无穷的魔力,让她很长时间被不需要被御主提供魔力,甚至更快速的回复她的伤势与体力。
换而言之,弗兰肯斯坦根本不畏惧缠斗,但相对而言,需要为数个英灵供魔的天草四郎时贞早就快魔力告竭了吧?
要是继续拖下去的话,估计就战局已定了。
“唉~”
感受着体内供应的魔力越发稀少,甚至其中还混合着御主的生命力,骑士王不由得露出了无奈的笑意,但眼底却依旧满盈着勃勃的战意。
“你还真是棘手的敌人,我承认你作为战士的荣誉,然后——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呜呜呜呜呜!(必须拦下你!)”闻言,弗兰肯斯坦再度增强出力,将‘少女之贞节’中储备的魔力大量的调用了出来,瞬间无数璀璨的银蛇随着那沉重的长柄圆锤向四面八方扫去。
那是纯粹的魔力,或者由魔力转化而来的能量,只要被这道冲击所扫到,即便是再怎么强悍的英灵,也会不由得浑身僵直吧?
但是,亚瑟王却没有,他手中那厚重的圣剑逐渐退去无形的外衣,黄金与白银点缀的圣剑上回荡着近乎无穷的魔力。
下一刻,灿金色的魔力自他的身上升腾而起,无数璀璨的光华迸发着,金色的光尘自空中荡漾,无论是焦黑大地、还是残存的杂草、以及早已支离破碎的天空,此刻都在呼应着他的宣告。
无数光尘自四面八方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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