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时那无可奈何的模样,“就是,吵着吵着就笑了不知道为什么”
安九发出一记笑音,“他不欺负你吧”
“欺负啊。”
嘴角控制不住的牵起,“不过我欺负他的时候比较多,他让着我的”
窗外的被风还在呼啸的吹着,这一室,却慢慢的包裹起温暖祥和,我沉浸在某种回忆里拔不出来,絮絮的和安九讲了很多我和陆沛的事情。
直到讲到自己睡着,这种不安的情绪才终究得到缓解,他像是来到梦里背我,在海边慢慢的走,说笑着,直到黄昏日落。
次日一早,我就被手机铃声叫醒了,起来一看,是廖大师给我回电话了,清了一下嗓子我就接起手机,“喂,廖大哥啊”
“丫头,没忽悠我,真来哈市啦”
这大嗓门,上来就给我弄清醒了
笑了笑,“恩,有个长辈介绍个活,我昨天就过来了,昨晚给你打电话,信号总是断,所以就给你发了一通短信。”
“啧你看你赶得这个时候,我也接了个活,来双山这边了,你在哈市哪了”
“嗯,是这边的县城的一个农村,从机场开过来还挺远的,你要是忙就先忙你的,等我以后再接到来这边的活咱们有时间”
“那得啥时候啊咱们这行的不是事儿敢一起去了碰个头都难不说别的,就说那老黄,我俩要是不碰到一个事主那想见一面比登天都费劲,他是一天闲的功夫都没有,没完没了的去抡着他那桃木剑啊丫头,你这活得几天啊大不大”
“嗯得个三四天吧,还可以。”
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也就没必要再和廖大师念叨了。
廖大师在那边叹气,“这扯不扯你说。我来双山农村这边了,哈市离我这得四五百多公里,我也是昨个才到这边,村里信号还次,你等等,我就是给人弄个坟,这不这边矿山多吗,这一炸不知道把哪个老坟给炸出来了
那棺材板子说跟平常的不一样,四周围居然都封得蜡,别看小地方的,警察懂得多,棺材板子就轻易没开,这就找到我了。说那坟穴子不小啊,还带着一些老物件的,在村里还没寻到主儿,让我给开个棺看看,要是没啥就直接拉走了,我这个活要么不大,你要是能干两天就等我回去找你,说过请你吃饭,咱高低得聚聚啊”
我笑了,“恩,行,您先忙你的事儿,忙完再说。”
“好咧,你那边需要我帮忙不”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有事儿说话,咱什么关系得,那边有人叫我了,一会儿我就准备上山开棺了,回头联系”
“好。”
挂下手机我还脱线了一阵,想着阴阳先生这行当还真是没什么节假日,城里的人都过上圣诞节了,我这却要去看坟,明明是急人之所急,脑袋别在裤腰上拼命,可干的事儿却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边缘行业,没地说理。
下楼简单的吃了口饭我们一行人就准备上山,我让小六带了把铁锹,雷大哥虽然不明白是啥意思不过也没多问,开车穿过一片林子就往歪脖山下而去,路其实没多远,走也就二十分钟,只是天冷,雷大哥执意开车,其实也是为了照顾我们。
唠了一会儿雷大哥就习惯性的又和我们聊起他们家的树林子和这个山头,“我听我爸说我家最早的祖坟其实不在这儿,八十年代是我三叔给挪这的,说是别看这山头瞅着不大,但其实旺我雷家的家运,他那名字里不是都有山吗,万山,都是那阵子改的,说是讲究,以后地多”
雷大哥说着嘴角还轻轻的笑,“也不知道当初三叔是找谁看的,不过我爸说三叔很小就是能人,啥都能倒腾,十几岁就在村里了不得了,家里的长辈都佩服三叔,说他有魄力,薛先生,我绝对信你。你是我三叔帮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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