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去那座要命的城市!”
“谁说得定。”
“我说的!我打死都不会再去,当然也不会准你去!”
尽管现在再去,他肖君莲绝不会像小时候那次一样,被冻成狗,但他依然不会再踏及那座城市一步!
地铁到一站,随着广播里的站名播报,地铁缓缓停下。
夏清陌淡淡地道:“我们下去。”
肖君莲抬头看向顶上的指示灯:“还没到站。”
“去打车。”说着,她已经推开他,往开着的门里走去了。
肖君莲怔怔,而后,狂喜,大步跟她而去。
出地铁的洞口里,有个流浪歌手在弹着吉它唱着歌: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
——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肖君莲双手插在裤兜,一边走一边定神听了一段。
笑:“这地方倒是暖和,没有外面大街上冷,如果我那时候知道地铁站也是可以进的,肯定也跟他一样进来唱歌。”
夏清陌看了他一会儿:“他唱得好。”
“我也唱得好。”
“那时候你还小。”
“小也能唱得很好。”
“太小没人给钱。”
“我进来躲风躲雨躲冰雪,我管人给不给钱。”肖君莲很喜欢这样跟她抖嘴。
但是就是这丫头太不解风情。
往往没几句就噎了。
比如此时,她一双唇又紧紧闭上了。
出了地铁站,夏清陌自己快步跑到马路上招了一辆车过来。
重新坐进开了暖气的许程车里,肖君莲刚才应确实是冷及累及,一闭上眼居然就睡着了。
他的头落到旁座夏清陌的肩上。
她拨开去几次。
他又落回来。
如此反复,他浓直的双眉在睡梦中都拧起。
她瞧着,就有些不忍了。
男人沉重的头颅再落下来时,她手抬起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
从她这边看下去,他的胡子都冒出小小的头,乌泱泱一下巴。
就是不知道扎不扎手。
她想着,终是没有伸手去摸。
肖君莲这一觉睡得很好。
直到回到效外,司机唤他才醒过来。
夏清陌一双眼睛同样晶晶地看着他。
他笑着看她:“到了怎么不叫我?”
她说:“司机会叫你。”
肖君莲彻底无语了。
他在想,不知道这一辈子会不会有机会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呢?
好像真不能作太大指望。
回家,肖君莲到三楼去洗澡更衣。
余爷爷和余奶奶从外面自己的小家园子里弄了许多新鲜蔬菜来,再加上买的一条鱼,一只鸡,在厨房里忙活
夏清陌马上也跑去帮忙。
才帮着摘了两把青菜,楼上的电话打下来了。
让她去买剃须水。
夏清陌看在他是这栋房子的最大股东的面子上,顺从地出门。
走到一半,手机又响了。
这次居然是内裤。
夏清陌感觉他是故意的。
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恶趣味又低级幼稚的男人!
她冷下声:“余奶奶前几天还帮你洗了。”
“刚才不小心都拿进浴室,全掉在地上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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