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一脸倦态,哈欠未断:“我要知道还会能跑过来?”
肖君莲哀鸣:“今儿真玩一夜啊?爷的时间很宝贵的呀,这样陪你们几个大男人太亏了!”
晏修翻白眼:“滚!说得老子稀罕你陪一样!”
肖君莲拉上裤子拉链,瞅近他压低声音:“要不,咱溜吧?你去找你的温医生,我去我的温柔乡,如何?”
说到温言,晏修确实眼前马上一亮,但随即又暗下:“你TM还真想死得你地下的爹妈都认不出来啊?”
“就这模样儿下去我爹妈照样不认得!这会所后门在哪?欢”
“没后门。”晏修瞅瞅四周,眸光落在高高的天窗上,“要不,你从这儿出去吧。”
“你这楼当初怎么建的?连个逃生通道都不准备?”
“我又不逃,建什么?”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废话,我先撤了!”
修长的身子腾空而起,两臂及时抓住顶上的灯灯绳,再腾出一只手掀开天窗顶。
很快,他人就消失在夜幕里。
看着漆黑夜幕的一点星光,晏修骂:“窗子都不给老子关上!”
他又照肖君莲刚才的动作,将窗子重新合上,跳回地上,拍拍手,悠哉悠哉回牌厅。
霍燕庭似是料到,眼皮都没抬:“阿莲走了?”
晏修爽快作答:“刚翻窗走,这会儿出去还能追上,要我去抓不?”
霍燕庭将牌一推,嘴角噙笑:“不急。”
晏修挠头:“那我们——”
赵均也期待的眼神。
霍燕庭眉色冷闲:“斗地主,你去拿幅纸牌来!”
赵均刷地一脸灰色。
晏修咬牙,早知道绝不放那小子先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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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仿佛永远没了尽头似的,下的人心里直烦闷。
苏乔已经一连数天不曾去过锦园,那个人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也难怪如此,身边又有新人在侧,他哪里还记得今夕几何。
龙家和何家正式确定了婚礼日期,选在黄金假日五一。
现在不过二月出头,再隆重的婚礼,此刻开始准备,也是为之尚早。
雨下得愈来愈浓,程莱过来找苏乔喝酒。
苏乔趴在卧室的窗台上,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雾蒙蒙的世界,懒懒的不想去。
“去吧去吧,我知道你最近心里也不好过,何家闹出那么大的事,你又在为他担心了吧?”程莱跑过来蹭她。
苏乔一愣,随即扭过头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何家出了什么事?”
“干嘛这样看着我?又不是我让他破产的。”程莱无辜状。
“破产?何家破产吗?”苏乔蓦地瞪大眼。
程莱吓住,伸手探她的额头:“乔乔,你该不会真不知道?电视电脑都上都炒疯了你不知道?”
苏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清澈而明亮。
“好吧,其实也还没真到破产的地步,不过,看起来很惨就是了,三十年河三十河西吧,花无百日红而已,谁曾想到那么大的中何也会有这么一天,我又何曾想过,会和一个心里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结婚?”
说到此处,程莱黯然。
苏乔人已经离开窗台,飞快坐到了电脑前,开机。
这些天,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手机不开、电脑不开、电视不看,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脑袋睡得晕晕乎乎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一切烦绪抛得更远些。
程莱在窗台边伤神,她却也顾不上。
果真,一开网页,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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