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是挺久的了,何总最近可潇洒?哦,对了,我忘了刚才叶少董交待过,按着你现在的情况,该称呼一声何特助吧?”
何世轩在他对面的空位坐了,笑得轻快:“称呼而已,无所谓。”
“何特助这么看得开,我真是很欣慰,不过,这可不仅仅只是个称呼,这称呼也是随个人职务权势所定,尤其是男人,这一点可是至关重要,何特助可不能马虎对待。”
“受教。”何世轩唇角的笑容僵了僵,不过他很快又放下,“霍总此番前来,是对饮品商标还有什么疑问?”
霍燕庭一根烟已快见底,他拉过旁边一个股东面前的烟灰缸,将烟头按灭在里面,又动作优雅地点燃一支,重新靠向椅背:“也没什么疑问,就是想问问这占了叶氏最重比例的玩意儿能给我挣来多少股份,急着求婚,没点像样的东西真是求不出口。”
何世轩一只手微不可见地握了握拳,很快又松开:“如果是作着这样的打算,霍总要失望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把求婚筹码放在这上面,如果耽误了霍总的婚期,那可真的亏大发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在沉闷的会议室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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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霍燕庭也跟着笑,在场唯一的一位女股东及后排的女秘书,看到他这倾世笑容的一瞬,都不禁被惊艳。
何世轩对于调解了现场气氛感到很自豪,他抬抬手臂,继续说:“霍总在接手这些注册商标前,没有听说,我们注册时,并没有包含饮品配方,所以——”
霍燕庭优雅地举举擎着香烟的手,笑容未减,示意他再说下去。
“所以,别说股份,就是这些商标,霍先生如果有合适的产品只管包装上市,而我们叶氏,需做的不过是再设计商标及包装出来,重新注册一次商标,再上市,叶氏的产品不过是大换一次包装而已,口味会一直秉承叶家数年来的要求,不会有丝毫改变。”
现场的笑声又大了些。
霍燕庭闲闲地问:“哦,原来你们还准备做饮品业呢?看样子原料有毒的事件被你们处理得很干净了?”
何世轩正了脸色:“那是我们叶氏内部的事,轮不着霍总来关心!”
“我们叶氏?”霍燕庭脸色邪魅,重复咀嚼着他这几个字,而后,闲缓地叹:“到底是年轻了些,你们重不重做饮业我真倒不怎么关心,我只是担心你们这样再做下去,不仅没人敢人给们投资金,更重要的一点,把手上其他产业还积攒下来的一点人脉都因你们的坚持而彻底丧失,到时候叶氏可真的变得毫无价值,求着人让人接手都别想!当然,那样的烂摊子霍某肯定也不会瞧得上眼!”
他把烟灰优雅地弹入烟灰缸,继续说:“说实话,我现在真是急着求婚,要给我妻子一笔还算过得去的求婚礼物,不然,真懒得来插手你们叶氏的事。”
这话,说得跟叶氏分分钟就要彻底倒台了似的。
何世轩和叶茴同时在心里哧笑。
狂妄自大的男人!
何世轩起了身:“既然霍总看不上,还请别参和我们公司内部的事,现在我们要开股东大会,霍总可以离开了。买卖不在仁义在,交易没成还可以做朋友!”
霍燕庭却稳坐如山,掐灭了才抽了一口的香烟,少了烟雾的缭绕,他英俊深刻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明朗。
看向何世轩,他一字一句地说:“叶氏的股份我要定了!一半以上,只可多不能少!”
叶茴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擅:“霍燕庭,,你不要太嚣张了!在我们叶氏,你什么资格都没有,一半的股份,你做梦!”
何世轩同样脸色变得难看,不过他到底比叶茴经历的不只是一轮商场,他沉静地迎视霍燕庭冷锐的墨眸:“同在一片土地上争长短,霍总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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