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受了惊吓,江心俞蹲下了身子。两只手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头。口中不知所措地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陆琛熠捡起那把刀,忽略了上面猩红色的血迹,直接用它割开了绑在顾知沫手腕处的绳子。
顾知沫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紧接着她便用力地禁锢住了陆琛熠的臂膀,焦急地说。“你受伤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包扎。”
而下一秒。她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别说止血药。连纱布她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看着顾知沫略显慌乱的模样,陆琛熠轻笑了一声,“知沫,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流了这么多的血,怎么能是小伤,”顾知沫一边说着一边冲到了江心俞的面前。“告诉我,医药箱在哪里?”
江心俞痛苦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哪里,你别问了。”
见此情景。傅思临直接从那个陌生男人的衣服上用力地扯下来了一条。然后把它递到了陆琛熠的手里,“简单地包扎一下吧,不然,知沫会疯。”
听到傅思临的声音,顾知沫这才想起了他的存在,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朝着两个人的方向走了过来,然后不由分说地从陆琛熠的手里抢过了布条,“我帮你吧,你只有一只手不方便。”
陆琛熠假装吃痛地“嘶”了一声,而这一声让顾知沫触电一般地弹开了自己的手,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面上带着抱歉的神色,“我不是故意要弄疼的,”她说着,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些,“你忍着点,等一下就好了。”
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唇角,眼中似乎抹去了闲杂人等的存在,陆琛熠的双目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顾知沫的眸子,“知沫,你是在担心我,对不对?”
手上的动作先是一滞,而后顾知沫又突然加大了力道,“不好意思,陆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傅思临如果受伤的话,我也会帮他这样包扎。”
陆琛熠知道顾知沫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并不计较,只是不受控制地微眯着眼看了傅思临一眼。
浑身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对于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替罪羊这件事,傅思临想要反驳,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包扎好伤口,顾知沫暗自松了一口气,“好了。”
顾知沫又摆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傅思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他把话题引到了目前的事情上,然后看着陆琛熠说,“你打算怎么处置?”
陆琛熠摆了摆那只受了伤的手,“让他走吧,”他回头看了一眼江心俞,“不过是个想孙女想疯了的女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不光是傅思临,连顾知沫都在刹那间睁大了眼睛,似乎这句话并不应该从陆琛熠的口中吐出来,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别人犯下的错误不予计较。
或者,他是真的改变了许多了吧。
“走吧。”
陆琛熠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顾知沫在原地站定,又朝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了一眼之后,才快速地跟上了陆琛熠的步伐。
屋内一片狼藉。
地板上,原本很新鲜的血液血液已经开始发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江心俞才回过了神,然后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扶着墙壁的边缘,江心俞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了沙发上,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她的双目早已失去了神采,像是死鱼一般呆呆地看着残留下来的痕迹。
听到路言明重新关上门的响声,江心俞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然后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路言明疑惑了一下,看到地上的一片,他似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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