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婉清应该刚刚成年,骆家来了一个年轻人,他游手好闲,整天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而那个人就是尹志远。他经常看到那两个姑娘在一起玩耍,久而久之,他就起了歹心,后来他趁两个人不在的时候强.暴了敏仪,而敏仪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跟他在一起。”
“为了不用对敏仪负责,尹志远一直没有跟她提结婚的事情,也因为这样,敏仪开始被很多人嫌弃,其中就包括婉清的父母,婉清的父母自小都出生在大户人家,在他们的眼里,敏仪的这种的行为属于不知廉耻,所以他们就强迫着婉清与她断了来往。敏仪快要分娩的那个晚上,婉清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情,她立刻赶了过去,后来敏仪难产,婉清就自告奋勇跑出去帮她找医生,却不想会在路上被自己的父母发现,直接把她关了禁闭。也是在这个时候,婉清与家里产生了隔阂,然后直接跟一个成天舞文弄墨的诗人跑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也应该调查清楚了。”
骆俊尘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外婆知道骆家的这么多事情,他保持沉默了很久,突然间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老人家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女儿刁蛮任性,自小被我宠坏了,而那个时候骆家又是大户人家,我想啊,说不定大户人家的管教会对自己的女儿有所帮助,所以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把我女儿嫁到了骆家,为了对骆家有更深的了解,我曾经以保姆的名义在骆家生过了几年,所以对他们的这些事情也就比常人知道地更多一些,只是,不曾想,到最后,害了我女儿的那个人还是我自己。”
后面的这些话像是刻意解释给骆俊尘听的,她说完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自己真的老了,她只觉得所有的倦意都在此刻涌了上来,只是她依然强行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骆俊尘看着她,眼角有泪花闪烁,他很轻地拽了拽唇角,然后站起身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大拇指指腹轻柔地帮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他哑着嗓音说,“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事情,对不起,外婆,一直都是是我误会了知沫,所以才会对她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外婆,我知道错了,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知沫的。”
他说完以后就直起了身子,脑海中快速把话语重新组织了一遍之后,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对了,外婆应该知道了吧,尹志远已经被我送进监狱了,我原本是心存私心的,现在想想,对于那种人,我不需要心慈手软。”
“外婆,你这两天收拾一下,住到我那边去,不要拒绝我,我只是想弥补一下心里的亏欠。”
老人家犹豫了一下,最终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她的手在衣角揉搓了一阵,“关于云州,我知道他也做了很多错事,你把他也交给警方处理吧。”
“好,”骆俊尘应了一声,然后搀扶着她站了起来,“外婆,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亲眼看着自己的外婆安然入眠,骆俊尘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很多事情都知道了,骆俊尘反而觉得没什么睡意了,他和衣而躺,两只眼睛一直盯着上方的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俊尘终是缓缓进入了梦乡。
天亮地特别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骆俊尘的身上时,他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像是一夜宿醉一般,他只觉得自己的头痛地厉害。
昨天的一切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梦,骆俊尘下意识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记,切切实实的疼痛感让他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时间还早,他起身走到老人家的卧室外,把门推开了一点门缝朝里面看了一眼,确定她还没有醒来之后,他稍稍地吐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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