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不出来的。
有什么事比明明看出某件事有问题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揭开更痛苦
孟扶摇郁闷了。
她来了兴致,以为这是假坟,没事做一层草干什么然后围着这坟转了一圈,却发现这还是个坟。
手下草根却十分松动,轻轻一揪便揪起一大片,孟扶摇“咦”了一声,手一挥,带起一片新栽上去的草皮。
她蹲在坟墓前沉思,无意识的拔着人家坟上的草,怎么办难道还真的去扒人家祖坟
孟扶摇在树林深处发现了墓群,实实在在的坟墓,有新有旧,有的坟头草已老高,明显有年代了,老家伙看起来并没有骗她。
岛西边的树木沐浴在月色的银光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月下方圆不过数里的小岛,实在是脚一抬就走完了。
“扒人家祖坟。”
“去干嘛”
孟扶摇起身,道:“这个岛实在诡异,走,别睡了,出去玩。”
“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内力什么的哪里不正常”
但是以两个人的实力,又怎么会将入耳的声音听错
两个人听见的声音,怎么会截然相反
孟扶摇怔了怔。
“似乎有”半晌云痕才不确定的答,“像是女子的哭号,像是汹涌的海潮,像是爬虫们慌乱的从各个角落里爬出,像是很远的地方花突然都被剑光砍落。”
“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地下云痕立即答应一声。
孟扶摇睁开眼,黑暗中目光亮若星辰,轻轻道:“云痕。”
以她的武功,又怎么会突然要睡
可是要睡,本就是最该戒备的危机
这样的声音让人提不起戒备,只是懒洋洋的欲待要睡。
像一切没有任何威胁力,只是来自自然的声音。
而这声音,听起来像温柔的海潮,像女子含笑低声的歌谣,像静夜里虫声平静低鸣,像十里外花开拔节。
仿佛从很远的海面飘来,飘飘渺渺不知其踪,欲待开动灵机去寻,却又疏忽不见,于是觉得是不是自己心底的声音,然而到了她这个级别的过要去穹苍做什么,但是以她今日身份地位,以她今日呼风唤雨之能,以她所拥有的几乎遍及五洲大陆的娶个婆娘在屋里,什么都得顾着她,出油的鱼尾巴还得给她留着,呸,傻”
“老阿市就是馋嘴,一辈子老光棍就记得吃也不想着捞点珠卖了娶个女人”
“有好大虾也带些,上次那些虾忒不错,当场煮了一大锅,不用油也红汪汪,差点引来白背鳍不过那滋味啧啧。”
“叫阿鲳趁这个机会下水捞珠去,去年捞着好珠,赚一大笔”
“闻今儿个风向,看样子没过几天又可以歇潮啦。”
岛上只散落着几户人家,用树木和草皮搭的房子,墙上挂着一串串的鱼干,滩涂上停着他们出海的船,几个老人在家门口的阳光下缝补着渔网,姿态悠闲,孟扶摇远远的站住,开通灵识,听老人们闲谈。
所以说,学好几门外语是十分重要的
她对船上吱哇乱叫的元宝大人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远了,留下元宝大人抱着船舷,欲哭无泪
船下的孟扶摇拍拍手,拍掉爪子上的耗子毛和金刚羽,心想宠物养多了就是麻烦,卫生和治安是个严重的问题,唔要不要一只弄个笼子关住
她上前,一手抓起一只,元宝大人刚刚欣喜的抱住她要表示些重要内容,“呼”一声,天地旋转,世界颠倒,美丽的白毛在蔚蓝的天空中划过流畅的抛物线下一瞬它已经和金刚又站回了船上。
孟扶摇回头,正看见元宝大人和金刚你踹我一爪我啄你一口,元宝大人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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