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继续操作他的电脑。

    赵安歌放下电话，继续把自己的视线重新移回到的电脑屏幕上，而心里已经在暗暗打算着今晚自己要做的准备。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赵安歌送完了最后一个客户后，就骑上了自己的电动摩托车，来到了他和吕轩约定的“老地方”。

    吕轩电话里所说的老地方，实际上就是他和赵安歌经常在晚上一起吃宵夜的一个非常简陋的大排档。大排档的位置在他们当年就读的大学附近。赵安歌到了地点，并没有发现吕轩的影子，于是直接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招呼老板点了几个下酒菜，然后就两手叉腰，呆呆的看着眼前油腻的桌子。

    桌子是临时搭的，上面铺着一次性的塑料布。但即便如此，还是掩饰不住这里脏乱差的卫生情况。老板的移动锅灶就在安放在路边，而路的一侧是一条内河。此时锅灶上烟雾缭绕，毫无疑问地，最终大量的废油污水都会流进了这条流量极低的小河里。至于这些河水如何处理，由什么部门来处理，却不是像赵安歌这样的一个普通食客想去操心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最多就是痛斥一番这种破坏环境的行为，然后叫上大排档老板，点上几个下酒菜，风卷残云之后，再留下一堆食物垃圾。

    不过今天，赵安歌没有心思对破坏内河的行为进行思老，他的全部思绪还是全都围绕着吕轩打转，在脑子里，他已经对吕轩的种种遭遇进行了可能性推测与分析。

    不一会儿，老板端上来一盆水煮肉片。赵安歌此时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太早点菜。他四下张望，想寻找吕轩的身影，可是并没有如他所愿。赵安歌想了想，干脆拿起了一个杯子，要了瓶啤酒，一个人自饮自酌起来。

    又过了许久，赵安歌突然他感到身前的椅子被人拉开。他抬起头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到了他的面前。此时吕轩的脸色并不像以前的那样从容，而是左顾右盼，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你躲哪儿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电话也不通，遇到了什么事情？”赵安歌连珠炮似地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与此同时，他拿起一个杯子，往里倒了半杯啤酒，移到吕轩的面前。

    吕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找了双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这些下酒菜，完全没空搭理赵安歌。

    “唉，哥们儿，吃慢一些，别噎着了，我再点点填肚子的菜吧。”赵安歌转身又向老板要了盘炒面，然后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吕轩。

    “你不吃吗？”吕轩停了下来，略带疑惑地问道。

    “我晚饭吃过了，现在不饿，你先吃饱肚子再说吧。”赵安歌关切地说道。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吕轩这么狼狈的模样，就连路边的乞丐，吃起饭来也比他从容地多。

    吕轩将桌上所有能吃的东西统统往他的嘴里送，一盆肉片、一盘青菜、一盘炒面很快就进了吕轩的肚子。见吕轩似乎意犹未尽，赵安歌又点了两盘炒粉丝，几分钟内又被吕轩一扫而空。

    半个小时过去了，吕轩终于停了下来。他打开一瓶啤酒，仰头将整瓶啤酒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打了一个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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