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虽然炙烤着野味,但随时都在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听到箭声破空,便知道情况不妙。
拿起手中弯弓,急急向着李承乾的所在奔来,边跑边弯弓搭箭。
只见一只雕翎箭如奔行闪电一般,向着刚刚发射弓箭的地方回射了去,一声惨叫响起,一具死尸翻身倒地。
薛仁贵大喊道:“公子小心,快躲在石头后面。”
李承乾机警,本来还想向着薛仁贵的方向跑,一听他的喊叫,连忙找了一块大石头,蹲着了后面,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死尸的同伴见薛仁贵弓法如此厉害,便放弃了隐藏,只听到一声大喝,十数名穿着褴褛的山贼便从树丛后面跳了出来。
薛仁贵此刻银枪挂在马鞍上,三匹马在远处的树上拴着,再取肯定来不及了。
还好他一直佩带护身短刀,单手提刀,奔行如虎豹,跃式如电,一步就跨出丈许,向着山贼就杀将过去。
薛仁贵虽然枪法娴熟,但不代表着其他兵器不会用,刀剑亦是用的强悍无15比。
一刀挥出,只见跑在最前面的山贼,连一声惨呼都不及叫出,顿时尸身栽倒在地,人头滚落了下来。
见敌人来的近了,背着弯弓,一声大吼,提着护身短刀,杀进了山贼之中。
只见薛仁贵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所到之处鲜血横飞,顷刻间数具尸体栽倒在地。
顿时人头尽皆滚落,吓得剩下的山贼如同丢了魂一般,四散奔走,如同鸟兽散。
薛仁贵哪儿肯饶过他们,跨步追上,一刀一个,把剩余的山贼斩杀干净。
裴行俭去的并不远,听到这便有动静,就急忙跑了回来,背后背着个小包裹,里面是他采的野果,单手提剑。
此刻薛仁贵已经把人杀的差不多了,正好有一个从裴行俭身边跑过。
裴行俭虽然年幼,但也分的清楚形势,一剑刺出,在这名山贼胸口刺了个对穿,顿时死尸栽倒。
见到贼人已经被杀干净了,薛仁贵继续提刀警戒,裴行俭跑到了李承乾旁边,把他扶了起来。
裴行俭连忙领罪道:“殿下,末将护主不利,妄求殿下责罚。”
李承乾一开始看到鲜血横飞,人头乱滚的景象,有些反胃,差点儿吐了出来。
虽然此刻好了一些,但还是脸色有些惨白,不过想了想刚刚薛仁贵厮杀的情景,顿时有些热血翻腾,想要自己厮杀一番,驱散了心中的恐惧。
看到薛仁贵面沉如水,眼神不喜的看着裴行俭。
又看到裴行俭自责的样子。
心中暗道:裴行俭毕竟还是年幼,没有经验,此事也怪不得他,如果不是自己乱跑,在薛仁贵身边,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连忙扶起裴行俭道:“行俭,怎么又忘了,要称呼公子。”
见到裴行俭依然不起,质疑领罪。
李承乾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故作不悦的道:“怎得?你们这是责怪本公子自作主张,胡乱瞎跑不成?”
两人连忙道:“属下不敢。”
李承乾阴谋得逞的坏坏一笑,脸上却是依然严肃的道:“既然不敢就速速起身,本公子饿了。”
“这”两人对望一眼,裴行俭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薛仁贵见到周边已经没了危险,又跑了回去,撕扯了一块儿烤好的鸡肉,感觉烫手又吹凉了些许。
李承乾看得心中温暖,走了几步,接过鸡肉说道:“仁贵,此事也怪不得行俭,毕竟他还年幼,缺少经验,要怪就怪本公子好了,日后本公子勤加练武,必然不会让自己再次处于危险当中。”
薛仁贵连称不敢。
李承乾本来刚刚有些饿,但是经过惊吓以后又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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