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无奈,陶伊只得打起精神,只要傅远一来,她就立刻躲起来,让他找不到自己的人,傅远扑了几次空,也学聪明了,总是拿着银子买通了陶伊身边的人,让她们给他通风报信,两个人在这青衣巷里,就像在玩躲猫猫的游戏,一个躲,一个找。
日子,居然也没想像中的难熬了。
这天一大早,陶伊把院子扫了一遍,然后又擦起了栏杆,朱红的栏杆上面早就是一尘不染了,可是她还是一遍又一遍地擦着。
小丫头们端着衣裳盘子来来去去的,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一下忙得陀螺一样的陶伊,见过人勤快的,没见过像她这样勤快的。
一阵浓郁的香粉味飘来,老鸨扭着腰往院中走来,一见陶伊弯着腰擦栏杆的样子,就拖长了嗓音说道:
“我说陶伊呀,你是成心把我的栏杆颜色给擦掉吗你这么闲,去帮我做点事”
接近正午了,太阳正毒辣,陶伊擦了擦额上的汗,碎步跑到了老鸨的身边,低声说:
“请妈妈吩咐。”
“今儿晚上花厅里有花魁宴,福儿身边的大丫头病了,没个能上台面伺侯的,你见过世面,去帮忙伺侯着,嘴放乖巧些,也能多得些赏钱,我可是看着刘婆的份上才给你派的这好差事,你们包衣奴。按理说是不能到前厅去的,不过,我这里倒也不是那么苛刻,你机灵一些别给我添乱就行了。”
老鸨一口气说了一大溜,陶伊听完了,这才明白了什么事,应该是刘婆婆看她辛苦,所以给她另外讨个轻松点的差事,到前厅里伺侯着,只需倒倒茶,添添酒,站着便行了,不用干这些日头晒着的粗活。
这刘婆婆对自己倒真是像女儿一般,陶伊心里微暖,连忙福了身子,快步退了下去。
“哎,你忙啥去前面帐房里领套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你那额上的纹身用头发遮遮,多抹点粉呀胭脂的,别糟蹋了一副好模样。”
“谢妈妈。”
陶伊又重新道谢,转了方向去了前厅,领了套青色的裙衫。丫头们的裙衫不比姑娘们的式样豪放,略微要保守一些,但是领口还是开得很低,陶伊看着镜中的自己,难堪起来,可从来没穿成这样过呢
“好看”一阵轻笑声传来,她回头一看,那傅远居然从窗口钻了进来。
“你、傅远,你怎么越来越过份,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爬窗户快出去”陶伊抓紧自己的衣领,退了两步,指着门的方向厉声说道。
傅远耸了耸肩,寒玉铁骨扇在桌子上轻敲了一下,居然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上下打量起陶伊来,她的唇上抹了点胭脂,粉粉嫩嫩,有着桃花的香,鼻尖上还有汗珠儿,在明媚的阳光下晶莹闪烁。
被他盯得浑身像长了刺一样,难受极了陶伊跺了跺脚,快步走向门边,可是刚走到桌子边上,脚就绊到了什么东西,人直直地往前跌去,傅远的身形一动,准确地把她接到了自己的怀里,却又突然脚下一软,假装成站不稳的样子,抱着她一起跌在了地上。
软软的陶伊的身体,甜甜的陶伊的淡香,让傅远开始失起神来,一双眸子里悠然闪过几分眷恋,几分迷惑,几分炽热,但也只是眸间,便又成了那一身匪气的模样。
他搂紧了陶伊的腰,一个翻身,居然把她压在了身下,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好香,好甜,他的眼中柔情涌现,吻也越来越深,从最初的轻柔,到了炽热的凶猛,他狠狠地吻着,手也越搂越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占有她、拥有她,永远
唔
陶伊猛地瞪大了眼睛,这个登徒子,真的把自己当成惜柳一样的人物了
她曲起了腿,狠狠地就往他的下体蹬去,这是刘婆婆教她的自救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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