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园子里静得像没人一般,只有花香萦绕。
时间慢慢过去,陶伊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阿稍有些着急了,云墨眼眸中的颜色也渐沉了,他连忙唤过了一个小太监过去,正想让他去催催时,园子口却出现了两个人影。
凤后和陶伊携手而来
云墨的眉紧紧拧起,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凤后虽主掌后宫,但是并不受宠,这些大家都知道,见云墨脸色变了,大家更小心了,胆小的连头也不敢再抬起。
“臣妾给陛下请安,祝陛下福寿安康。”到了跟前,凤后放下了陶伊的手,轻轻巧巧地跪了下去,扬声说道。
“平身,赐座。”云墨收了那不悦的脸色,看向了陶伊。
今儿她倒是刻意装扮了一下,穿了一身淡红色的长裙,在这片淡淡色彩中,让人一眼就欣喜了起来。
“在路上遇到了妹妹,所以就一起来了,陛下不会责备臣妾吧。”
凤后入了座,看向了云墨,自凤门之事后,她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他了,可是,今天她必须来不可
“陶伊过来。”没想,云墨却是理也不理,只向陶伊伸出了手,园子里静静的,都看向了陶伊。
阿稍向陶伊使了个眼色,陶伊这才慢慢向他身边走去。
阿稍说,今晚上会让云墨醉了,只要瞒了这一晚上,记在册内,再说有孕那天心里只为这计惊喜,可是这两天仔细想想,云墨如此精明,哪里能瞒住他到时候他恼了,反而要连累上一大群人,她不想冒这个险,要生要死,便让她一个人承担吧。
和沐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发丝如缎,红裙微漾,面上不知是扑了胭脂还是这阳光染上去的,微微有些红润,气色比前几日好多了。
云墨的笑意便越来越浓,眼看着她就到了眼前,正要起身扶她坐下时,陶伊却慢慢地扶着他的手蹲了下去,靠在他的膝盖上,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本不应该在你生辰时说这个,可是我有身孕了,这几日,托凤后的福,替我安了胎,我也一直不敢告诉你,才拖到了今日。”
云墨的表情立刻凝固住了,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陶伊的脸。
阿稍腿一软,险些跌到地上,这陶伊,唱的哪出戏他可是费尽了心思安排的呢怎么临时就变了卦
凤后挥了挥手,那些妃子们连忙低头快步往外走去,一出生辰之戏,还未开始便结束了。
“凤后说,你我前生有情,你是为我而来,她们也说我是阿泠云墨,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陶伊靠着他慢慢坐下去,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小声说道:
“凤后说,你夜夜都为了我睡不着,我求你不要把自己弄得这样痛苦,我也不想这样痛苦下去。凤后说,你可以让我看到前生,你就让我看吧,我前生是不是做了太多的恶,这辈子才这样受折磨不仅害你白了发,还害阿简受了那样重的伤难道我真是一个人神共愤的妖女云墨,你告诉我。”
云墨的怒火在一瞬间又消逝了,他有些恍惚,仿佛趴在自己膝上的,又是那个巧笑嫣然来骗自己玉牌下山去玩耍的小阿泠。
她一面软软糯糯地向自己撒着娇,一面把手悄悄探进他的衣中,去偷那可以自由进出的玉牌,全不知那姿态有多么妩媚,足以让尘世间任何一个男子动心。
他总是拗不过她这妩媚,所以只装成不知道的样子,任她偷走了玉牌,偷溜出门,到那繁华城镇去戏耍。他是信她的,每回她都按时回来,还会带着一大堆旁人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回来,可她却乐滋滋的,当成宝贝一样收在屋里。有一回她还带回了两个小泥人,摆在了床头上,指给他看:
“师傅,这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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