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游离风尘的人,从来不知道危险为何物。
红发小伙眉头一皱,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今天教堂不做礼拜,你们可以离开了。”
“不用再装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该怎么称呼你?炽使者”
“什么?”范清芳眉头一紧,连忙盯着严群,那含义很明显,你丫的有病吧,这个家伙怎么可能是炽使?我都见过不止十回八回了
“what?”红头发的家伙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摇了摇大脑袋,关上门就往里面走去、嘴里还哼哼唧唧地道:“这黑头发的小子好没有礼貌,没事来消遣上帝,你是想下地狱吧!?”
“是又如何,要不你成全我一下?”严群朝欲言又止的范清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个后撤步借力,然后纵身一跃,竟然上了三米高的院墙,“我严群想进的门才不管主人家开不开!”说着,跃下高墙的严群冷哼一声,返身打开了教堂大门。
此刻的范清芳俏立一旁冷眼旁观,一双明亮的美眸死死盯着他,一瞬也不动。
“神经病,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回好了,看炽使如何收拾你小子吧。”范清芳心中暗道。
先下手为强,此际,严群如鬼魅一般闪至红头发小伙身后,“刷”的一声轻响,他怀里的军刺带着寒光闪闪,径刺他的后心要害。这军刺带着深深的血槽,此际看过去,那是剑气森森,泛肤生寒、去势似慢实快,严群这一出手便不同凡响。
范清芳身体微微一颤,敢情这小子还留了后手
红头发小伙子似乎全然没有知觉,傻呆呆地往前走,速度不快不慢,既不知闪躲,也不知招架。眼看就要刺到他后心。他其实心里有十足把握,料定对方绝不敢伤人,此举只为试探自己,只消自己沉得住气,对方这一刺递到身体自然就会收回去。不料,他猛觉身体剧痛,军刺居然没带一丝拐弯直接破体而入,对方这哪里是试探!分明要把他刺个对穿!
当下无暇多想,性命悬于一线的危急关头,再也顾不上掩饰身份了。他脚底一滑,肩头一松,身躯硬生生平移暴退一丈有余,躲避开了这夺魂军刺。
“受不了了吧?”严群放声大笑,那笑声很是狰狞,彷佛一个黄花闺女被他生生地剥光了衣物一般。笑毕,他整饬完军刺上的血迹,冷冷地看着他,那表情似笑非笑,不无嘲弄道:“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炽使者?尼玛的,老子足足追踪了你十年,你这个吃---屎---者。”
范清芳大惊失色,这炽侍者江湖地位甚高,即使自己这狮面人身组织排名杀手界前三的狠角色,在人家面前都是小菜一碟,敢这番痛骂,严群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狗日的黑蜥蜴,算你们狠!“红头发小伙摸了把后心的鲜血,晃晃悠悠地站直身体,转了过来。
“美女当前,装蒜装b都不必了,还不快拿掉你那呕心巴拉吉的面具。”严群言之凿凿,看来他对这炽使者比自己有更强更深入的了解。
“卧槽,你小子和老子玩真的。”红头发小伙一把扯掉面具,恨恨地说道:“枉老子救了你好几回。”
“你救命是因为收到了老子的“英国女皇”,并不是菩萨心肠,和你笃信的上帝也一毛钱关系没有。”严群说话那是冷傲异常,像是吃定了这闻名世界的炽使者,“再说了,这次你要狮子头来杀老子,我要问个究竟是老爷子的意思?”
扯掉面具的炽天使露出了一副华人面孔,只是看上去脸部线条较为粗犷,他脸色洁白,剑眉朗目,便是颌下的胡须也是三缕清髯,比自己常见的那金角大王帅了不少。此际的他一个劲地摇头,喃喃道:“严群,你觉得我炽使者是一个不守信用的泄密之人么?”
“你可以坚守你的信用,但是保守秘密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严群的军刺再度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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