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这些手段很正常,见得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我点头,心底却十分慌乱。
“这个结果足以去跟你的合作方解释了,”曾子谦看着我,说:“至于你们还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怎么连这一茬都忘记了。
我急忙去楼上拿了资料,去了铁成约见中田先生,简单的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之后,静静的听着翻译。
中田先生表示十分同情,也对我公司之前的态度表示歉意,不过,只能等着下次合作了。
我心底略有失望,却也知道公司之间的合作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便没再多言。告别之后已经傍晚,我郁闷的从大厦里走出来,远远地就看到站在车外的曾子谦。
他身上套了件黑色风衣,不说话时,显得有些严肃。
见我出来,他嘴角一勾,朝我招了招手。
上了车,他也没有立即启动,而是侧着身子看着我,说:“不就一个合同没签成吗?”
我瞪他,说:“你早就知道会这样?那为什么还让我过来?”
曾子谦看着我,说:“做生意呢,讲究的是和气,你的公司出了问题,对方定然率先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公司与公司之间,第一次合作十分重要,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原因,你错了就是错了,没人会无缘无故的给你机会,合作没谈成也没关系,毕竟还有下一次,不过态度一定要摆出来,至少不能让人误解,懂吗?”
原来如此。
原本我还以为曾子谦只会吃喝玩乐呢?没想到会把问题看得这么透彻。
“不过,”曾子谦见我没说话,看着我,问:“据我所知,日资企业对合作方要求非常苛刻,你是怎么……”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有人介绍的呗。”
“谁呀?”
“付姐。”
曾子谦微微皱了眉头,看着我,说:“我发现,你这人特别喜欢麻烦外人。”
乍一听,这话没什么问题,可仔细一琢磨,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说的好像你不是外人似的。”
“对,我是内人。”曾子谦盯着我,自黑的说了一句。
我被这句话给逗乐了,说:“今天一整天都麻烦你,谢谢啦。”
曾子谦盯着我看,好几秒后才开口,说:“你不说请我吃饭的吗?今天怎么样?”
我有种进了圈套的错觉。
曾子谦这人要求还不是一般的高,吃西餐,不行,吃中餐,不愿,想吃什么?我烧的菜。
人家一大早就跑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了,应付一个男人,我也不至于丢盔弃甲。
这么想着,我便和曾子谦进了超市,买了一些蔬果,便拎着袋子出了门。
曾子谦不愿开车,超市和他的住处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两个人沿着人行道走,倒是也蛮和谐。走了大半,他累了,我骂他自讨苦吃,结果听到他说:“我这不是感受日常生活吗?”
好吧,没都是他有理。
结果,人作的老天看不过去了,没走几步,居然下雨了。他一句“没事,雨小”之后,就来了一道闪电。
偏偏他的住处还挺偏,路上也没遇到出租车,我两就这么冒雨前行。
他将风衣脱了下来,盖在我的头上,我想着他的身体不好,不愿意批,结果他胳膊一伸,将我扯了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他身上淋湿了大半,我头发也湿漉漉的。
生怕遇到吉米,下电梯的时候我还左顾右看。
进了门之后,忽然就被室内的装修给吓着了。那么高的吊顶,偏偏还挂着一个硕大的水晶灯,着实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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