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方托关系,就把报道给压了下去,”赵阳叹了口气,“他明明犯了错,偏偏还理直气壮,就把居民给逼急了。”
“啊?”
“蒋天洋的后台还算硬的,他父母且不说了,他的老丈人,算的上是皇亲国戚了,”赵阳看着我,说:“可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天洋有个妹妹,比他小个十几岁,”赵阳眼神恍惚,说:“那会儿,还在读初中。”
难道?
“推土机害死的死者家属,在上报五门的情况下……”赵阳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就找到了他的妹妹。”
我心底一惊,说:“难道……”
赵阳抬起头来,目光里带着一丝歉疚,说:“蒋天洋因为这件事,一直对二哥怀恨在心,都是些拿不到台面上说的事情,二哥因为这件事也觉得遗憾,没想到时隔几年,蒋天洋依然寻思着报复。”
难怪曾子谦一直让赵阳保密,这种事情,我们普通人哪里能接触的到?想到蒋天洋那双眸子,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嫂子,二哥一直让我瞒着你,”赵阳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恐慌,说:“所以那段时间,蒋天洋找你麻烦的时候,他基本上每晚都睡不着,我说找人看着你,他还不放心,偏偏说要亲自跟着你,那时候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却常常在你楼下等,等到凌晨一两点才走,你想想看,像他这种背景,肯定不像普通人那么清清白白,但是二哥对你,绝对一心一意。”
“这么说来,那些流传有企业要收购恒宇的事,是蒋天洋所为?”话说出口,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说:“收购的话,不可能不声不响进行,所以,你们早就察觉了?”
赵阳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难怪这段时间曾子谦会那么忙。
“嫂子,前几天,二哥还让我查了一件事,”赵阳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他送你回来的路上车窗砸了个易拉罐,可能是人有意为之。”
我浑身一个激灵,问:“蒋天洋吗?”
赵阳看了看我,说:“监控录像上的车牌跟他无关,不过这种事情他本人肯定不会亲自动手……”
我低着头,良久,才开口问:“你们说的这个窟窿,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赵阳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这么说来,是不小的窟窿。
这时候赵阳的手机响了,他紧张的瞥了一眼,说:“二哥打来的。”
我挤出一个微笑,说:“你先回去吧,对了……不要跟他说你见过我。”
赵阳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犹疑,而后点了点头,跟我打了声招呼,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我坐在咖啡厅内,心越来越沉。
公司注册花了十几万,目前存款也只有几万,手里还有些基金,了也就几万,车子刚买不久,应该能买个十几万,零零总总算下来,最多也就四十万,相对那庞大的资金,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医院里还有住院的老袁,学校里还有正在上学的袁小浩,处处都要花钱。
想到这儿,我更是难过。
回了趟公司,从名片夹里找出之前合作的一些老总电话,一一打了过去,开始说两句倒还算是客气,听到“恒宇”二字之后,则表示毫无兴趣,打了十几通电话,竟然没有一个愿意见上一面。
我忽然有些气恼,倘若自己拥有足够宽阔的知识面,就不用在这儿抓耳挠腮了。我想见到曾子谦,可我优厚不敢去见他。
回了趟医院,跟小妈老袁交代之后,我开着车在马路上晃悠,不知不觉,又到了恒宇楼下。
彼时已经华灯初上,那么高的一层楼,开灯的办公室却没有几个。我盯着顶层发呆,不由自主的给曾子谦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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