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乐乐觉得我是个花瓶。”
“你这是早已打定了主意,来通知我的吧?”
“你不同意吗?”
“同意。”曾子谦看着我,说:“只要你喜欢,我都同意。”
有个难搞的婆婆又怎样,还在儿子听话,老公懂得疼人,我应该觉得庆幸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小白便过来找我,给乐乐喂饭之后,我们便一起去了三楼的播放厅,小白躺在真皮沙发上,看着我说:“袁小洁,很多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所谓的真爱,可是你的事情却告诉我,付出总有回报。”
“听你这话,好像感触颇深……”
小白看着天花板,说:“马克昨天跟我求婚了。”
马克就是最近追求小白的那个白种人,身家千万,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富豪。
“你同意了?”
“如果同意了,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小白瞥了我一眼,说:“小洁,你说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有人想嫁给有钱的,有人觉得真爱才最珍贵,过了年我就三十岁了,明明知道没有资格再去过多的徘徊,偏偏……”
“我不同意你这个说法,三十岁没有结婚的女人多的去了,如果为了结婚找一个不适合的男人,婚后也不会幸福,所以,不要急着把自己嫁出去,最重要的是,喜欢。”
“你说,赵阳是什么意思啊?”小白看着我,说:“说他不喜欢我吧,生病的时候他来的最积极,没钱的时候就给我卡,喜欢东西只要提一句,他比谁都记得清楚,可说喜欢呢,求婚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说到底,你还是喜欢赵阳多一些。”
“你说三十岁的女人,说喜欢是不是矫情了些?”
“任何时候,你都有被爱和爱一个人的权利。”
“小洁,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个酒会吧,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再不珍惜,老娘果断走人。”
我想着乐乐,说:“乐乐……”
“就一个小时,”小白央求的看着我,说:“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我想着这事毕竟牵扯着小白的幸福,便应了下来,跟阿姨反复交代之后,又给曾子谦打了电话。
不巧的是,他说今晚还要加班。
我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以前没当妈的时候没有察觉,真的有了孩子就会发现,任何时刻,都会记挂着孩子,以他为中心。
酒会是在凯撒酒店举行,策划人就是小白口中的马克,老外都喜欢这种聚会,氛围也很不错,小白进去之后便领着我跟大家打招呼,而后便开始喝酒。按照她的计划,喝得差不多就可以打电话给赵阳,到时候趁着酒劲敞开心扉。
而我没想到的是,打招呼时,居然碰到了周衡义。他明显也很惊讶,而后便端着酒杯朝我走来。
“袁小姐,我们真是有缘。”
我笑,说:“幸会。”
周衡义的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听到他说:“这条长裙非常巧妙的勾勒出了你的曲线。”
“周总,这些话我觉得你应该对那边的那群小姑娘说才是,”我语调平静,说:“对一个已婚女士说这样的话,可能有些不大适合。”
周衡义敏锐的听到了“已婚”二字,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带着这枚戒指,话说,你先生未免小气了些。”
“周总,我失陪了。”如果说之前我对周衡义的印象还能和君子挂钩,那么刚才的接触中,我已经彻底把他跟轻浮小人划上了等号,瞥了一眼时间,距离和小白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大约是太久没有出入这种场合,我竟然觉得很不适应,索性去阳台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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