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旁边的德国佬立刻就不说话了。
他坐在那里表现得非常沮丧,他的身旁一边是死去的队员尸体,被我们摆在那里盖着东西,看起来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另一边全都是他那些昏迷的队员,他明白现在他已经不是能够指导他人的领袖了。
过了好久,德国佬才开口道:“OK,我可以配合你们,但在科学和效率问题上,我必须及时提出我的个人意见。”
我嗤笑一声,实在是不想花力气骂他了。冈仁波齐峰上面的未知区域是任何人都无法预料到的,到时候等他再见到了匪夷所思的东西后,就能意识到那些狗屁理论在这里是完全没有用的。
达成一致后,德国佬去联系他们的人,顺便让他们搞了一些补寄和枪送上来,我和老柴整理我们的装备,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扔掉,那帮老外的装备也归我们使用,老外的随身物品非常有意思而且琐碎,整理起来花了我们不少时间。
等第三天的早上的时候,来接应伤员的人才赶了过来,令我意外的是,让在当天早上也清醒了过来,而且恢复得非常好,整个人又呈现出一种很有意思的状态来。当他得知我们要上山后,也坚持要跟上去,我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留下来,把装备里面那些非常重的东西让他背。
在这里耽搁了三天后,我们终于又踏上了上山的路。
现在的这片区域里,转山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温越来越低,我们不得不在身上尽可能多地穿衣服,尽量不把皮肤裸露在外面。
偶尔我们能在山上发现一些牦牛和羚羊的尸体,一半埋在雪里,另一半已经被秃鹰吃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老柴说这有可能是当时误爬上来的动物,或者从更高处摔下来的,被困在了这里,最后被吃得只剩下这些东西。
白森森的骨头架子被埋在雪里,保持着它们临死前最后的状态,这种场面是非常震撼人心的,让人不由得心生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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