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方面的主要机甲驾驶员,蒋天正已于第二次联合军演的时候见过了——铃木武彦,日本8代机甲‘平成侍’的驾驶员。
他身穿银白色超薄制新式驾驶员套装,个子不高,身材中等,神色坚毅——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小伙子。
另外还有三男一女则是7代重机的驾驶员,均相貌不凡。即使来自别国,但当他们见到蒋天正时还是表现出了相当的敬意。
对于日本的支持,蒋天正满怀感激。虽然中日两国在历史上曾有重大间隙,不过在世界的最后关头,他们还是选择了相信彼此。
“辛苦辛苦!”蒋天正同日本方面的代表亲切握手,他激动地说道,“我们的行动将在凌晨2点左右展开,现在就先去休息一下吧,通知驾驶员也一起休歇息一下。”
日本代表闻言后也不推辞,随即领命离开,送走了日本代表之后,又有一条好消息传进了指挥中心。
就在半个小时前,俄罗斯方面的军队已经从海森崴港口出征。
他们拥有自己的海陆空三军,所以并不会与中国军队进行系统联合作战。他们将自领部队,从太平洋西北岸的海森崴基地出发,像一把刀一样直直地插进太平洋。据估测,俄罗斯部队大概会于7月7日的深夜与中国方面军在茫茫太平洋中汇合。
的确喜事连连啊,蒋天正不禁感叹,在‘克劳’带来的压力之下,世界各国手牵手、背靠背,成了铁板一块。至少人类史上还从没有过这样的联合行动。
海量的信息不断传进破碎穹顶的指挥中心,基本都是好消息,所以即便忙得焦头烂额,作为指挥官的蒋天正依然痛并快乐着。
但就在同一时刻,有人欢喜有人愁。
启航前的那一刻,孙正堂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祷词——他完全不信教,这是他从他那犹太人教官那里继承来的。
此时的他正蜷缩在一艘十万吨巨型货轮上的某个不起眼狭窄空隙里,两条长腿的膝盖几乎要顶到肩膀了。在他前方,这狭窄的走廊两侧挤满了他的队友,那是一百多个身着军色迷彩、外套战术背心的年轻士兵。
他太熟悉这些面孔了,就像兄弟一样。孙正堂参军也有几年了,他和队里一些老兵一起生活训练了好长时间,甚至还和其中几个一同通过了基础训练、伞降技能训练和反怪兽特战训练。为了追逐那些畜生的脚步,他们一起到过世界各个地方,韩国、泰国、中美洲几乎比亲兄弟更亲。
虽然孙正堂曾经的驾驶员身份让他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但他最终还是成功地融入了军旅生涯——他同士兵们曾一起酩酊大醉,一起奋勇战斗,一起睡过怪兽脚印坑,一起高空跳伞,一起翻越高山,一起激流勇进,一起在炎炎烈日下暴晒,一起在冰天雪地中挨冻,一起忍饥挨饿,一起消磨时光,还曾无休无止地拿彼此的女朋友或是谁谁没有女朋友的事开玩笑,甚至深更半夜开车溜出军事基地,只为找回某个在酒吧里醉倒的同伴。而他们所经历的这一切磨炼,都是为了眼下这一刻。
不过,就连这一刻,其实也来之不易。
在亲眼目睹安吉等人的成长之后,孙正堂原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逐渐沉稳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驾驶机甲了,而自己的性格也并不适合成为教官之类的家伙,所以他毅然决然,选择背起枪奔赴前线。
孙正堂的长官本来严辞拒绝了孙正堂上前线的申请,但孙正堂的态度却出奇得坚决。
“长官!”他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目不斜视,坚定发言,“我除了杀怪兽就啥都不会了!就让我去吧!”
孙正堂的态度引起了部队首长的重视。没错,孙正堂的确曾经身为机甲驾驶员,但同时他也是确确实实是一名中国解放军特战士兵。后来,在几位部队干部的一致同意下,孙正堂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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