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王鼎,你们是想将那大鼎据为己有吧?转而又想到:清风堂是舅舅一手建立,要是大鼎落在清风堂手里,那不也是被舅舅所得么?
兀自沉思,一时之间难以决断,想了许久,觉得这事情重大,杜家要是拿到大鼎只怕东洲又将会大乱,说不定杜家也会因大鼎惹来旁人争夺,到时候没帮着杜家,反而是害了他们。
大厅里安静下来,在座的各位都是看着洛天上等待他最后的决定,洛天上几番衡量利弊,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几位的抬爱在下心领了,在下实在不能胜任这堂主一职。”
田不二当即眉头一沉,暗自握起了拳头,陈大友却是爽朗一笑道:“月兄弟自然不愿意,那我们也不强求,这事就不再提了,大家吃菜,吃菜,来来”
洛天上又是意外又是迷惑,这陈大友和田不二费尽心机说了这许多,怎么突然间陈大友就这么爽快的不再强求自己了呢?
狐疑之间陈大友就来敬酒,田不二也是过来与洛天上碰杯,洛天上不由的心生警惕,站起身来小心的与二人碰了一杯,随后陈大友和田不二各自回了各自的座位,洛天上暗松了口气,心想: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刚坐定,洛天上就觉有些恍惚之感,脑袋一阵沉重,不由看向陈大友和田不二,陈大友拿眼瞧着他道:“月兄弟,你不愿做我清风堂堂主,陈某人只有对不住兄弟了。”
洛天上惊道:“你,你们给我酒里下了药?”
田不二道:“你不选上策,那我们只有动用下策了。”
洛天上呼的站起身来,骂道:“卑鄙,居然用这种方法对我。”
陈大友站起身淡淡的道:“软的不行,那就只有硬的了,这是月兄弟自取的。”
洛天上心头气恼,暗自沟动了镇元珠和定魂珠,两珠气息一放,随即魂定神稳,全身就是一阵轻松,他佯装神识恍惚的道:“为什么要,要这样对我?我哪里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么?在四方城我,我可是帮过你清风堂的。”
陈大友道:“月兄弟想来也是不笨我们请你到这里来自然有求于你,你能拒绝我们不做清风堂的堂主,说明你心中早已有了决定,困怕我们的请求你也会拒绝,因此陈某人只能按照杜清云大哥的交代委屈月兄弟一段时间了。”
洛天上身子猛烈一颤,暗想:墓园大鼎关系甚大,我不能让杜家因大鼎陷入灾难之中,眼下只能对不住舅舅了。
咣当一声,洛天上故作站立不稳就将桌上的酒水打翻,大厅之中在座的众人都是退开,只将四方守住,陈大友道:“月兄弟就别再挣扎了,这药乃是迷魂散,专门针对修士的魂魄,即便是神魂归一的修士也抗不住迷魂散的威力。”
洛天上晃晃悠悠的转动身子,扫了一眼四周,忽而笑道:“你们软的不行想来硬的,哈哈,可笑,可笑,枉我当你们是兄弟,你们却对我图谋不轨,你们既然这样对我,我就偏不随了你们的心。”
轰洛天上猛然发难,抖手将身旁的圆桌扔向了门口的修士,随即动用五行之土,施展画地为牢让众人脚下一滞,他又及施展缩地成寸从门口闪身而出,到的外面洛天上回身道:“回去告诉杜家的家主,最好别打墓园大鼎的注意。”
言罢,洛天上几个闪身就已出了清云堂,到得大街之上,放眼望去,街头灯火灿烂,行人络绎不绝,洛天上不想惊动扰百姓,便即混入人群快速行走。
陈大友等人追出清云堂后,看到洛天上已混入人群,当下陈大友道:“他中了迷魂散,支撑不了多久,大家不要惊动百姓,速速分头行动,将出入寒月城的要道全部守住,只要月悬空一出现,务必将他拿下。”
瞬即清云堂内奔出二十几个弟子,分成四批出了寒月城,陈大友和田不二兀自跟上了洛天上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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