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你歇着，我上去帮二婶。”石头说。

    “臭石头，还没把桂枝娶进门，就懂得疼她了。”张止婶笑着说。

    方桂枝被张三婶说得不好意思，跳到凳子上去帮她。胡翠珠叫石头过去一起把报纸摩平。石头怕她对自己亲热被方桂枝看到不愿意过去。

    胡翠珠白了他一眼，把报纸移到石头这边，非要他一起做。石头只好帮她。

    “那个图呢？快拿出来给我看看。”胡翠珠低声说。

    “不行，她们两个会看到的。”石头说。

    “你拿出来放在报纸下面，她们就看不到了，我先睹为快。”胡翠珠说。

    石头怕方桂枝看到名器图，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肯定会不高兴。胡翠珠问石头什么时候给她看，石头说等方桂枝下去，他和胡翠珠一起看。

    “你拿我家来看吧。公社食堂人少，以后让大春一个人去忙，我就待在家里，你随时可以来。”胡翠珠的脸又涨红了，跟石头离得这么近，内心的冲动无法抑制。

    石头说行。胡翠珠真值得好好研究，说不定她就是名器图的一品。

    张二婶见胡翠珠跟石头窃窃私语，笑着说石头已经是方桂枝的人了，你可别打他的主意。胡翠珠拿起写字台上的一块木板重重打了两下张二婶的屁一股，说她老不正经。

    “不是我老不正经，是你少不正经。哎，翠珠，你家大春那么壮实，可让你受的，晚上会不会被压断脊梁骨呀？”张二婶喜欢跟胡翠珠开玩笑。

    “二婶，你老公大半年不在，是不是想得慌？你要是喜欢我家大春让他压断你的脊梁骨好了。”胡翠珠的嘴皮子不比张二婶差。

    听得方桂枝羞红了脸，偷偷看了石头一眼。石头觉得女人真有思，在外而她们装得很老实，几个女人在一起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自己不在，张二婶和胡翠珠肯定说得更露一骨。

    “依我看，你家大春不怎么好使？你这小小的身板儿，越压反而越水灵，肯定没把你喂饱。”张二婶说。

    “大春可好了，‘懂得怜惜我，怕我喊疼，都是轻轻缓缓的。我怕他难让他重一些，他都不肯。’，胡翠珠在张二婶面前自然要为老公撑门面

    石头哈的一声笑出来，胡翠珠不止一次跟他说过老公不行。胡翠珠见石头笑自己，重重踩了他一下。

    “你老公这么厉害，干嘛还要找我呢。”石头低声说。

    “石头，不许跟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胡翠珠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

    张二婶说大春只知道轻轻缓缓，肯定挠不到痒处，白送她一也不要。

    胡翠珠笑张三婶那东西生了几个孩子被撑大了，得放一头牛进去。

    “你们两个别说了，多难听。”方桂枝终于听不下去了。

    “桂枝，等你跟石头过一段时间，就没什么新鲜了。

    男人女人上了床，睡在一起，无非就是想那个事。”张二婶说。

    “桂枝，你要是不喜欢听，不喜欢男人，干嘛要嫁人呢，一个人多好啊，不用为男人洗衣裳做饭，不用为他生孩子养老人。女人嫁给男人就是图那点乐趣，三婶，你说对不对？”胡翠珠觉得方桂枝好欺负，帮着张二婶一起说她。

    “桂枝，你承认了吧。跟石头在一起赛过活神仙。”张二婶笑了。

    方桂枝回想起跟石头在张二婶家地窖里的那一页，嘴角露出一丝甜蜜。她喇喇地贴着报纸，希望天色快些暗下来。从今夜开始，她才是石头真正的女人。

    胡翠珠和张二婶不肯放过方桂枝，一边贴报纸，一边取笑方桂枝。

    方桂枝渐渐适应了胡翠珠和张三婶的玩笑，偶尔也回上一两句。张二婶说方桂枝开窍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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