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姐夫来说，他……他要是真喜欢你，我把他让你给。”香菜是个善良软弱的女人，斗不过香葱，只得求助于石头。

    香葱拍了拍石头的脸，把他弄醒。石头睁开眼睛看到香葱只裹了件棉袄坐在被窝里，胸前两个大鸭蛋若隐若现，心想糟了。这两只大鸭蛋自己似乎摸过，那么下面的事……石头不敢想下去，香葱太难缠了。

    “石头，你跟香葱到底怎么回事?”香菜问。

    “我……我吃醉了……”石头吃不准有没有跟香葱发生关系，只得先装一下糊涂。

    “姐夫，你刚才好霸道，我痛死了。姐，你得为我作主。”香葱哭哭啼啼，在石头面前装可怜。

    “石头，你要香葱还是要我?”香菜没有理睬香葱继续逼问石头。

    “我当然要你了。香葱，对不起，刚才吃醉了酒稀里糊涂的。”石头说。

    “姐夫，你都跟我那样了，却要抛弃我，我……我马上去死!”香葱说着往楼下跑。

    跑到门口，姆妈上来了。她把香葱塞回被窝里，叫石头和香菜出去。

    “石头，事情已经这样了，香菜姐妹俩就跟了你吧。我就两个女儿，香菜鬼婚过，要是香葱的丑事再传出去，我们真没脸活下去。香葱就是泼辣一些，过一两年肯定长得比香菜还俊。你娶了她也是福气，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姆妈语重心长地说。

    “姆妈，亲姐夫怎么能娶小姨子呢?你糊涂啊!再说石头不喜欢香葱，在一起会添乱的。”香菜说。

    “你别多嘴，香葱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自从嫁了石头，村子里看我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连大队书记见了我都嫂子嫂子叫个不停。”姆妈话里的意思是鬼婚女不吉利，要想留住石头的心把香葱嫁给他最好不过。

    “姆妈，香葱年纪太小，你这样做会害了她。”石头说。

    “今天起，都是一家人了。有你和香菜照顾她，我更放心呢。石头，你要是觉得跟两姐妹在一起不好意思，可以让香葱跟你去下面。香菜就守在山上。这样，你出去回来都有人照顾。”姆妈早划算好了。她对石头的底细不了解，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认定香菜守不住石头。石头要是挣了更多的钱，也许再也不回来。

    “姆妈，不行不行，我走村的时候居无定所，风里来雨里去，香葱跟着我吃不了这个苦。”石头说，要是香葱跟他去芙蓉湾不闹出人命才怪

    香菜见姆妈铁定了心要把香葱也嫁给石头，说让香葱留在山上，她去下面陪着石头，为他洗衣做饭，帮忙打点走村的货物。姆妈也觉得香葱太小，不懂事，同意让香菜下去。石头顿时傻了眼，正想继续反对，香菜用眼神制止了他。

    姆妈说服了石头和香菜，回到屋里把香葱抱出来，低声问她痛不痛。香葱说痛死了。姆妈正想掀开被子看看，香葱说尿急。姆妈抱着她去上马桶。

    “香菜，你怎么反对我向姆妈解释呢?”石头问。

    “我当然不希望你娶香葱了，她……她歹毒得很，全然变了个人。可是你不娶她，她会跟你闹，闹来闹去，名声闹臭了，就会落得我的下场，嫁不出去。”香菜说。

    “香菜，你太善良了。晚上的事好像香葱跟姆妈串通好的，我们两个都上当了。”石头说。

    “对，姆妈就是想用香葱拴住你的心。你太会赚钱了。村里人都说我嫁财神爷。”香菜无奈地说。

    石头觉得很荒唐，偷对香菜商量等他在下面落稳脚，就把她接过去，两个人一起在芙蓉湾生活不回山里。

    “石头，我不去。”香菜苦笑着摇摇头。

    “不去，刚才不是说好的吗?”石头不懂香菜的意思。

    香菜说刚才是为了稳住姆妈，她知道石头在芙蓉湾有女人，而且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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