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秦大人”
高丛又是一阵拍马溜须,秦桧自然受用。
汴京,艳阳高照。
高员外府上,宾朋满坐。
高员外乃是汴京有名的富户,富商官家,与他无不是友好相处,而且,江湖中的人,也多与高员外有染。
今日,乃是高员外五十大寿。
为了过寿,高员外邀请了太多的好友,此时,高家宾朋满座。来来往往的人,不断的涌入高府。
高员外扭着那略有几分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拱手谢礼。鞭炮响了一阵又一阵,宾客来了一群又一群。
逍遥子和熊绸坐在对面的茶棚里面,守茶摊的小二哥,为逍遥子和熊绸续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
“既然是来吃席,为何不进去呢?”熊绸问及逍遥子。
逍遥子抿了一口茶。“不急,再等等”
“看人家高员外,过个五十大寿,来了这么多的客人,这光收的贺礼,都够我们家吃上五百辈子了。”倒茶的小二哥,略有几分羡慕的看着高府进出的人群和那满车满车的贺礼。
熊绸轻笑了一下。
但凡是逍遥子带他来的地方, 无不是一地的尸体,想来,高府随后的热闹,便要定格在此时此景之中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逍遥子开口,竟是同熊绸商量了起来。
熊绸未说话,默认了逍遥子的话。
“多年前,在城郊住着一个女人,长的非常漂亮,可是,她是一个寡妇,带了一个八岁的儿子。女人的姿色,天下无双,令城中多少少女为之嫉妒,正因为如此,她被一个豪强看上,豪强色心大起之时,欲对寡妇不轨,那豪强非一般之人,他小小用伎,将女人的儿子掳走,他告诉女人,若你不从了我,我便杀了你的儿子。女人担心儿子的安全,不得己,委屈求全,随了豪强”
逍遥子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看着高府的大门。
“三个月以后,豪强厌倦了女人的身体,就把她送给了一个知县,当然,还是拿她儿子的性命威胁她,女人无奈,只得又随了知县。那知县亦是一个好色之徒,当女人终于看清楚这帮人的嘴脸,知道他们不会归还自己的儿子以后,她便想方设法的刺杀知县,不过,却没有成功,而后,知县将她送入了死牢之中”
听到此时,熊绸依然是面无表情。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喜怒,己然不在脸上表现了。
“她的命运,可想而知,那些死囚们看到如女人这般国色天香的女人的时候,如恶狼扑食一般,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女人的身上发泄,直至她的身下血流成河,奄奄一息”
这是一个很俗套却又很凄凉的故事。
熊绸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听了这个故事以后,他的心里面竟泛起了阵阵杀意。
是猛怒,是暴躁,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逍遥子,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熊绸问及。
逍遥子苦笑了一下。“她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只不过是受人所托,为她报仇。”
逍遥子伸手,指向了高员外。他的手指,一瞬间在高员外的身上定格。
“汴京,便是那个可怜女子所死去的地方。我们所住的皖平客栈,当年,是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营。”
沉默,长久的沉默,话及此时,熊绸与逍遥子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话了。
“我去替你杀了他们”熊绸猛然起身。
可是,逍遥子却将他按下。
“不急”
“逍遥子,你想亲自动手?”熊绸觉得今天的逍遥子有问题。
“我本是一个杀手,没有好处,不为任何人办事。这是规矩。”逍遥子冷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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