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她的身边站在那个她一直很敬重的男人的身影,
也就是那一天晚上,稚影的头上又多了一个称呼,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女人,
回忆到这里的时候,稚影的脸上,出现了片片的眼泪,她将自己的头,依在了夏芸的身上,一乍然听到这样的故事以后,夏芸也格外的意外,此时,她所能选择的,只能是当成一个倾听者,
“这么多年,你就一直这样子吗,为什么不想办法逃出去,”夏芸问了起來,
稚影摇头不语,“我也想走,可是,一想到九公,我就有些害怕,九公年轻的时候,与人交手受重伤后强行运功,导致走火入魔,必须得找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与之行夫妻之礼,才能缓解他身上的气血,在他性命生死攸关之时,我必须要做,我必须要救他”
稚影单纯的以为,如果对一个人心存感激 ,那便要为之付出,那时的她,是多么的年轻与幼稚啊,
听到这里的时候,夏芸的心都碎了,这得是多么一个无奈的故事啊,
“可是,我看得出來,你并不快乐,并不喜欢这里,是不是,”夏芸再问了起來,一看到稚影进入冰室的时候的眼神,夏芸便可以绝对的肯定,稚影的心里,苦的厉害,
稚影点了点头,如果,沒有这么多的束缚的话,也许,她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陪着这个男人,
可是,后來,她走出去了,她遇到了另外的一个男人,她动心了,为了这份动心,她不得己的忤逆了这个男人,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九公担心他控制不了稚影了,他便练就了一种蛊,用來控制稚影,但凡是稚影有任何的背叛之心,那蛊便会在她的血肉内钻,提醒着她该做什么,更甚者,每到月圆之夜,蛊便发作的相当的频烦,
“我不喜欢这里,更不喜欢冰室,每当我犯错的时候,他便把我关在这里,只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四周好冷好冷的”稚影在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又回到了恐惧之中,那时,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四周都是一片的冰冷,她看着看着,就完全的瘫软到了地上,自那以后,再听到进入冰室的话,她几乎是死的心都有了,
“可以逃开的,不是吗,你有功夫,你的功夫又那么的好,”夏芸坚定的以为,只要一个人想要逃离,便有无数个逃离的办法,
“我也想逃离,可是,因为我的蛊的原因,我根本就沒有办法走远,为了不再去见到他,我便在听水小筑建了一个房子,用河中的水,來缓解蛊的疼痛,可是,不过是徒劳罢了,我还得依靠他,这一辈子,若是沒有他的允许,我大约是真的逃不开了”稚影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面露出來了一阵的绝望,
这样的绝望,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还有什么比失去自由更加的可怕吗,
此时,稚影突然间的心安了,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冰冷的冰室之中,还有夏芸一直在陪着她,
这样的相伴,让人觉得是那么的幸福,若是当初,也有一个人愿意在冰室这么陪着她的话,兴许,她的恐惧之感也不会如此的明显的,
“难道就沒有别的办法可以破解这蛊了吗,”夏芸不解,看來,依她的江湖悦历,还真的不能明白这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沒有了,”稚影肯定之极的说道,“除非他真的愿意放手,”
稚影几乎是绝望了,沒有她的存在,九公必然是会血气攻心而亡,可是,若是她一直都在的话,那么,她便会困死在这里,她也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想像夏芸一样,去爱自己想要爱的男人,给他生娃儿
“恨他吗,”夏芸突然间的问出來了这么一句话,她口中的他,大约便是九公了,
稚影突然间的就惊呆了,这个问題,她从來都沒有想过,九公待她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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