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论会应该来了不少人吧?”
一慈眉善目的老者,伏在案牍上,挥毫笔墨。
旁边及冠者施施然行了一礼后才答道:“禀祭酒,此番各国之才皆来于此。我稷下学宫已然是天下才学之辈的圣地!”
老者眉宇微挑,停笔后,训诫着说到:“宣学之风,无分何地!稷下学宫只是给这些学子提供了一个平台而已,切勿妄自尊大!”
“是!属下必会时刻警惕。”
老者知道他口服心不服,不过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让其退下。
“唉~~”
星夜风云漫卷,在另一处驿站里,众人早早的休息。
云河在驿站的楼下坐了许久,总算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他们这一次赶上了一年一度的稷下学宫的论会,这一次当世的各大学派的名士都会前来,而这场论会倒不是争执什么,而是给一些后辈有阐述自己学论的机会!
而那个时候,需要面对天下学子,本身就有一个压力,能够撑着讲述完自己的观点已经是不容易,到时候还得经受学子的挑问,若没有万全的准备,和过人的辩才,恐怕是没办法,昂首铤立的走下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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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回到房门前,刚要推开的时候方才想起,里面还有琥珀!
二人在这些岁月相处得很随意,但还真没有到达能够同睡一榻的程度。
或许是因为时间对于他们而言越来越多,所以不像凡人一样,可能经历了几年就海誓山盟,有甚者就已经结婚生子。
云河想了想还是推开了门,里面的烛台还亮着。
琥珀衣着完好,似乎都还没有休息。
“回来了?”
“嗯!”云河应了一声,转过身把门关上。
“额妳还没有休息?”
琥珀没有回应他,而仿佛在心里下了一个最大决定。
“我来帮你宽衣!”
云河先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琥珀已经帮云河脱下了外袍!
“这我自己”
云河本想张口说,但还是算了。
自己扭扭捏捏的像什么?女子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还要演一出坐怀不乱?
“休息吧!”云河的手搭在琥珀的香肩上,两人很自然的躺在了榻上,这一刻看似平常,但做到这一点,二人拖了不知多少年月。
“嗯!”
琥珀往云河的身上靠,感觉她的动作,云河转过头来,发现她眼睛还是明亮亮。
“还不睡?”
“没有,我只是感觉到很开心!”
小小的一点,就已经满足了,夜很短,转瞬即逝!
---稷下学宫---
清晨,稷下学宫门前,人潮车涌。作为天下最‘神圣’的学府,引来万千学子蜂拥而入。
当世无论是名满天下的士官,还是隐居山林间的隐士都汇聚于此!
云河他们也乘着马车来到此,不过在临淄外,马车就已经进不去了。大多人都选择了步行,但就是如此人群还是非常的拥挤。
就在寻思着这个稷下学宫能否容纳得下这么多人而担忧时,走进这其貌不扬的学宫内,却是数万人齐聚的恢宏殿堂。
来自各国的学子到了这里,讶异都是相同的。
这一任掌管稷下学宫的是齐国的田氏家族之人,也是一名极有学问的人,资历尚高,且是贵族之胄,故此担任了学宫之长---祭酒!
云河带着琥珀穿过人潮,算是幸运的找到了一处(bfca)可以安坐得地方!
他们坐下时,还引来了旁人的观望。毕竟在他们看来,来稷下学宫就算了,还带女眷!这简直
只不过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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