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此时尚值平和年代,无外族烦扰,大宋下,万家灯火尽繁荣。
却说时值天下第一城的开封!分内城外城,外城方圆四十余里,护城河宽三十多米,两岸遍种杨柳,城墙除四正门留有宽阔的御道外,东城西城北城还设有各种城门水门,重兵把守。
内城也叫旧京城,方园二十里!东南西北各有三座城门,内外城交通十分方便。开封城里外河道交错,水运繁忙。河汊多,桥也多,千桥飞架,街衢互通,宛如飞虹!
虽言弱宋,但宋初的确是富丽饶华!
太平盛景毕竟也只是从整軆去看,单独挑了几座繁华城池作比,却也当不得真。
隐藏在里面的暗流也是不少~~
平常人看的是表象,而真正能看到世道里头的真实面貌的,已经不是一般凡人。
就在天子脚下的开封城外一座小镇里,时有不少异象出現,然而奇怪的是,这里一般人都没有發現,或者说轉眼就‘忘了’。
一辆气派不凡的马车,纯铁所制。上有华盖云顶,下有五骏拉车。
缓缓的开進了这座小镇,普通人看着自然覺得气派不凡纷纷避开。但好巧不巧前方一个背着行囊的健硕青年似乎没有注意到身后走得慢了些,旁邊有忍不住的好心人忙叫到:“小伙子有车马來了,快避一避!”
这青年一回头果然看見一座马车朝此驶来,前头的五匹马都不是一般的马,五匹都是纯黑,渾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
而且这五匹马从脚到马背足足一丈,从头到尾有一丈四,怎么看都是一等一的千里宝马!车驾是纯铁所制,重逾千钧。
这青年看上去孔武有力,但要是真被这五匹马撞上去,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车马行來,青年以爲要被撞上了,正要一展輕功起跃。
只听车中一男子聲,道了聲“停”。
外頭根本没有马夫,然而五匹马同时“吁”的仰起頭,马蹄止步。
“好险呐~”青年拍了拍胸膛,喘口氣说到。
车驾上是两扇小门,往里拉开。从车驾上走下来的是一位翩翩公子!
“抱歉,兄台适才没有受傷吧。”
青年听了先是一愣,能够坐这种车驾的都是富甲大族,这么一位年輕的公子哥,竟然對他这看起来像是莽夫的家伙如此彬彬有礼?
“没没有,是我自己顾着想事情,没有注意背后!”
青年回完话,本来以爲这段交流就要结束了,谁知道这公子又问:“兄台尊姓大名,是本镇子的人吗?”
“我没什么尊姓,取了个诨名叫刀宜长,算是这镇子里的,来了也有一段时间。”
平常別人磨磨唧唧的他早扭头就走了,不过这公子问话,有一种让他不得不回答。
“那请问此地府衙何在?”
这下刀宜长的青年人笑着道:“你算是找对人了,我最近刚好获得捕快的身份,就在开封捕房当差。府衙离捕房也不远,公子这是要”
“我是来此任职的!”说着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卷皇榜,上面镌绣的龍纹可是帝皇才可以用的,没有谁敢冒杀头之罪去伪造。更何况这里离皇城也不远,真想冒充的话到这里來,可以说自投罗网。
刀宜长仓皇跪在地上纳头便拜,“小吏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恕罪!”
“兄台请起,我还没正式上任,不必多礼。”
公子上前扶,刀宜长不敢先起来,然而双臂被對方輕輕一捻,恰似旱地拔葱直接站的铤直。
“有劳兄台带路!”
“不敢,大人请上车。”
回到车驾里,旁邊就传来抱怨聲。“跟一个小毛头说这么多话干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饱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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