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到,刀宜长的聲音从车外传来。
“大人,这就是镇上的府衙!”
云河与彦和凉冰从车驾上陆续走出来,在刀宜长的眼里,彦是一个身穿襦裙,黑色长发的标志美人,凉冰也差不多,是个穿长衫裙的小娘子。
刀宜长匆匆看了几眼连忙收回目光,看是因爲美而看的,不看是清楚身份的差距。
云河也暗自点頭,这刀宜长有点天分,正好之后他要办几件事情,有他在的话,应该能省不少力。
“那小的就告辞”
刀宜长是个小捕快,这府衙大门,除非有传唤,要不然一般就是在捕房待着,此时告辞也符合常理。
“慢!兄台给我带路,我还没好好谢过,此番你就随我入府衙!”
“这小的遵命。”
云河笑着点了点头,四人就这么踏进府衙,这里只有一名主簿,还有几名刀笔小吏。
主簿翘着二郎腿,旁邊还有婢女喂食,至于其他县内大小事务都给这些小吏兼管。
“主簿何在?”
云河聲音若洪钟,一下子把里面的人吓得不輕。“二九三”主簿跌坐在地,几名小吏手里的笔都飞到台阶下了。
“你是~~”
主簿慌忙爬起来整了整衣冠,見云河气度不凡,聲音都弱了不少。
云河拿出皇榜圣诏拓开來宣读,就是一些皇帝写的任命书,但里面还有夹杂着另外的讯息,云河这官是找当朝弄臣太师蔡京买的,凭云河的手段也包管这蔡京唯命是从。
这天子帝都下,谁人不知蔡京‘威名’,他推荐的人谁敢刁难?
主簿比之前的刀宜长更加惶恐,直接叩头拜伏。
“卑职拜見新任知县大人!”
那几名刀笔吏也惴惴不安,之前主簿是这里最大的官,所以他们得势欺人,弄得府衙乌烟瘴气的。現在來了真正的大官,他们哪敢再嚣张跋扈了。
“天子脚下,这府衙风气如此破败,简直愧为帝都附属城镇!我来此除了任知县外,同时领天子密诏,身兼安抚使之职,就是来整顿这股歪风邪氣!你还有这几个家伙整理好所有公文來之后,就可以滚了!”
云河加重滚这一个字,一来府衙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二来云河在这里也不想多有闲杂人等。
简单的说炒他们鱿鱼!
“啊~”主簿觜开得比到刀宜长的拳头都大。
“本官難道没有这个资格吗?还是说真要本官上报道蔡太师那儿,到那时就不是滚那么简单了。”
这主簿也是书生,不可杀但判他一个刺配边疆还是可以的,那样他会比死还难受!
“是,卑职草民遵命!”
重新整理的公文,云河几下子就可以處理好,只不过目前暂时他还有別的事情要做,暂且放到后面處理。
“坐!”
“小的不敢~”刀宜长越看云河心里越怕,他从来没見过这么大的官,一句话就可以让原本在镇子里只手遮天的主簿还有几个爪牙滚蛋。要知道他们捕房里的捕头見到那些刀笔吏都是点头哈腰的,哪敢有半分不敬。
“現在我是此地知县,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云河聲音渐大,吓得刀宜长马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样就对了,我与兄台一見如故,干脆我就称呼你爲宜长如何?”
“大人抬举了,小的惶恐~”
云河让刀宜长就在就坐,他跟彦还有凉冰到后堂去整顿一下,之后她们可就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刀宜长没有云河吩咐不敢离开位置,等到云河回來,他忍不住说到:“捕房有规矩,戌时就得回去点卯,所以”
云河大手一揮,豪氣的说到:“不必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