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道君在算计的同时,云河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他。
之所以没有立刻進攻,就是等着这群家伙入朝霞宗。要是刚才自己不给太上道君任何喘息之机的话,有可能就把这群人给吓退了。
既然要无后顾之忧,就得斩草除根!
太上道君须臾间傷势已经恢复大半,朝着云河拱手道:“阁下高风亮节没有乘人之危,贫道佩服!”
没有立刻動手撃敗我,是你最致命的失误!
表面一番话,内心又是另一番言语。
“那再戦否?”
云河没有废话,斬道劒平举着,神锋上盈盈流光吞吐着剑芒,随时可再出极招!
太上道君繁茂的白发下,微微几滴汗珠流淌。他实在是吃不消了,想自己涵虚混太清这等合天之道的无敌神通,还能被云河这个怪物给撃破,對方手里还有強大的宝物,斗下去可能自己的太清图就要不保了。
战场局势變化多端,在朝霞宗忽然發出剧烈的法力波動。
太上道君大喜,然而看向云河时,他的臉上没有惊讶也没有惶恐,好像朝霞宗内發生任何事情皆与他无关一般。
怎么回事?
太上道君运目再观朝霞宗,此刻宗内的弑神诛仙剑陣已经开启,摄人夺目的剑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不由得将目光收回。
“原來你早有算计!”
“呵呵~雕虫小技罢了,让道君見笑了。”
朝霞宗里不时的传来痛苦的惨叫聲,那诡异莫测的剑陣早已让太上道君心凉一半,他忍了下來,現在还不是動手的时候。
“贫道一直有句话想问,不知阁下能否给个确切的回应?”
云河点了点头,示意太上道君说下去:
“是哪一点让阁下如此大動干戈,甚至不惜闹到天地变色。只是因爲这小小的一个朝霞宗,还是说是贫道那叛徒弟子何仙姑?”
地府一直没有接收到何仙姑的魂魄,太上道君早在何仙姑陨落化爲残魂时就已经传符詔去地府准备取人,但何仙姑300的魂魄根本就不在地府,再加上这次云河出現在朝霞宗,又灭了其他七仙的人,联想到何仙姑身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闻道君以朝霞宗众女徒爲鼎炉,供七仙宗弟子自取婬樂。而贫道最厌恶此等做法,所以~~道不同不足与谋!”
云河看似很小聲的说,但只要在场还没死的,哪怕剩下一口气的人都能听到。
太上道君老脸一黑,心里恨不得把云河千刀万剐,再将那告密的何仙姑折腾得生不如死!
梵音陣陣,有檀木焚香。众人齐齐看向西方那金光灿然之處,如来应太上道君之邀前來。
“这就是你最后的倚仗?”云河还是那副扑克脸,丝毫没有爲如来的到來,而感到失措。
如来乘九大金莲缓缓落下,当他抬眼見到云河的臉时,原本大慈大悲的面色變得古怪异常。
“如来佛祖不好好的料理西行取经之事,今日是來找我讨教的吗?”
“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小僧只是路过此地,这须弥山上诸位罗汉菩萨还得等小僧讲经,若无要事小僧就走了!”
说完,如来壓根不去看太上道君,重新坐在还有余温的金莲台上准备离开。
他心里已经把这个老家伙骂上千百遍,什么不好偏偏惹到这个疯子。他自己爲统一佛宗已经耗费心力,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瘟神,來之前以爲太上道君相邀是有什么好事,要不是得注意自己万佛之祖的身份涵养,如来早就一巴掌呼在这老家伙臉上,再奉送一句:“打扰了,告辞!”
太上道君怎么喊,如来乘金莲溜得飞快,打死他都不回頭。
就算太上道君不说话,所有人都可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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