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畏谗讥忧者。。”
你想和我谈背景来历,我就和你说这里的历史典故,总而言之,先把他们绕晕再说。扯起眼界阅历见闻什么的,那估计这个时代还真没有人,能比得过我这个兼任键盘政治局的前版主了。
一番对答下来,双方自然有所感触。
我们固然是成色不足的西贝货,但是对方饶州长史家眷的身份,也未必言尽其实把,起码我没有见过一个州府的长史家,能够蓄养这么多敢死无畏之辈,构成的护卫群体,仅仅是为了保护几名家眷而已。
看他们披风和长衣下的披甲,都是皮铁复合的半身明光,手持的刀弓武具,都是漆装皮护做工精良的上品。更别说与他们交手的那些人。
如此训练有素的匪类,我大概在梁山老营那些人身上,才会看到类似的东西。不过,天下有几个四大寇呢,总不可能满地都是,随便都可以遇上吧。
还有她那个不起眼的老仆,那个手掌骨节和肩背露出来肌理位置,我在两学里,某些全身横练和近身短打造诣高深的教头身上见过,估计不用武器,也可以用全身各个部位,轻易徒手杀人的。
至于陈夫人腰上挂着的尺长宝剑,看起来也不像是装饰,似乎也昭示着她,也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多半在落入敌人手中,被羞辱之前的自杀能力是有了。
和她讨论天气,谈论北地凤物,讨论地理名胜,讨论当代名士,绕了半天,我也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说这片刻的交流和摸底,不会让双方的彻底放下戒心和防备,或者更多深入的了解和认同,不过是给双方的人暂时携手进退的需求,一个可以交代过去的表面理由而已。
“所谓援手,就不要提了。。”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开门见山道
“那一箭根本无关紧要,只是个警告而已。。对方也不会轻易放手的”
“接下来的事情,相信你我心里都有数吧。。”
“那些可不是普通的匪类把。。”
“进退有据,便是战阵也不过如此。。”
“如果你告诉我,是豪门权宦之族的嫡长或是权势之争,我也不会稀奇的。。”
“相信重馈之下,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被收买的把。。”
“既然让我辈撞上了,只怕在想独善其身,也难了。。”
“所以,夫人还有什么讳言之处么。。”
“却是让林生见笑了,内子早年行事,颇有些嫌怨”
陈夫人有些无奈的笑笑,
“此番却是乘做妾身返乡之机,乘势发作了。。”
然后她看了眼身边的人,
“多亏这些儿郎,拼死护从。。”
那些亲随都路出与有荣焉的表情,就算是伤员也不由自主挺起了脊背,看起来她平日颇有恩德和威望。
“壮哉。。”
我拍手称道
“我见夫人身边倒是健儿岌岌,舍身忘死堪称壮士”
“过誉了。。”
“不知可有合适将才之选。。”
“何谓合适将才之选。。”
陈夫人眉头挑了挑,不动声色的道
“还请见教。。”
好吧,终于扯到了携手对敌的主导权问题,。
既然提出这样的潜在话题,我自有所凭,正是看中了对方最大的不足,就是护卫中原本可堪一用的领头人物都死伤殆尽,作为唯一核心的陈夫人,虽然富有威望也能号令驱从,但是在行伍布阵对敌经验上,就是一个极大的弱势。
而我这里起码还有个韩良臣作为狐假虎威的大旗。
“以我个人微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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