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时刻到了,”
我转身对着露出欣喜和放松表情的陈夫人道。文学.
“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才是最可怕的”
“对方只剩有两个可能和选择,就此溃败不可收拾,或者拼死拉着我们陪葬”
“你会不会太悲观了”
谜样生物嘀咕道。
“阿姐”
我没有回应她,而是转身对着陈夫人郑重其事道。
“你有多少把握这次来的救兵,就是你所希望的人马”
用最坏的结果和防人之心去揣摩,对方也是拥有其他的想法和立场,只有稍稍放松攻势,就足够造成我们更多的伤亡和其他后果。
我可不愿意用身边人的安危,去测试这种概率性,特别是在这种奋战到最后一刻眼看要大翻盘的时候。
“明白了”
陈夫人点点头
“一切都交给你了”
然后拉着抱头蹲和谜样生物道,
“我们会找个最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的”
安排好她们之后,剩下的人也被我重新召集起来。
“把尸体都堆在窗台上,然后藏起来不要露出身影”
我高声吩咐道
“小心戒备”
“非战斗人员都赶到下层去”
“把兵器和食水都集中到上层”
“说不定我们还要做上一场,才能摆脱这个困局的”
“不想被误伤误杀什么的,就给我打起最后一点精神来”
仅仅一刻钟之间,庭院中的情势,果不其然的发生了变化。
那些叛军发生了动摇和分裂,有人停了下来惶然的站在原地,有人赶紧返身去支援后队,还有人开始向两边逃跑,顺着破口跑出去。
只有最前端的数百人,在一名兽纹黑甲红皮风的军将带领下,继续一孤注一掷的前进着。
他们高喊着着口号,更加亢奋的,哪怕有人摔倒绊倒,也被毫不犹豫的踩踏过去,
“冲进去才有活路”
“找出我们的要的人,就有一线生机”
他们是如此怒吼着,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冲到近前,将门前的障碍物一扫而空,
因为底层大厅被放弃的缘故,他们几乎毫无阻碍的冲了进来,发现扑了空,然后被来自头顶上预制好位置,推下来的砖石和家具,砸了个昏头转向,接着是火铳和弓弩的攒射,让他们死伤累累。
但是更多的人却踩着同袍的尸体,继续涌进来迅速填塞满了大厅中,于是
狭窄的梯间和廊道口,成为白热化的争夺焦点,不断有人被砍倒刺中滚落下去,然后又有人不要命的踩着尸体和滑腻的血水补上来,居于上层的弓弩和火铳,几乎不用瞄准,对着他们的人头,都能造成固定的伤害。
但是这个优势,在红披风和他身边的一小戳人,亲自投入战斗后,就马上出现了变化,就像是,插入油脂中的尖刀,或是蛮横捣烂一切的重锤,之间相互转换着,顿时将被居高临下受制于人的坚持给轻易打破了。
这些都是善战的老兵和决死之士,在面对绝对数量优势的敌人时,几乎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充分利用铠甲的防护,和不那么要害的伤处,来换取对方的伤亡。
在他们的簇拥和掩护下,红披风几乎是身先士卒的杀上楼梯,留下一路血肉狼藉,红披风,很快变的破破烂烂的。
接着这些军人又停下脚步结阵以待,就轻而易举的把走廊其他地方,飞快涌过来支援的护卫们,死死拦阻在楼梯口前的方寸之地,掩护着红披风继续向上杀去。
三楼的护卫更少一些,而且主要是铳手和弓弩手,他们勇敢操起所能找到的的投入到近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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