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该是少儿不宜的时间了”
我摊手如是道
“毛,你、你、你想做什么的”
谜样生物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红着脸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我我告诉你哈众目睽睽的。”
只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有些口不对心的,在抱头蹲和崔女正身上打转,把抱头蹲看的是莫名其妙,却把崔女正也闹了个面红耳赤的。
“我要于什么”
我有些无辜的如无其事道
“我只是想拷问一下那些贼人难道你也有兴趣在场观摩么”
“才不要”
谜样生物似乎才明白自己会错了什么,凶巴巴瞪了我一眼的扬长而去。
不久之后,我在用来贮藏食物的冰窖里,见到了这些满身狼藉的凶徒和闯入者,他们被用混编动物肌腱的绳索,困住四肢,塞紧口舌,背跪在地上。
“要杀便杀,河须多言”
“爷落到你手中,就没指望囫囵过”
“尽管来又如何”
“只恨有负所托,不能将彼辈扒皮抽骨”
拨开嘴后,各种叫骂和此起彼伏的回荡在冰窖中,看起来经过了这么多事后,他们的顽抗和侥幸心理还是十足的。
“你们听说过一种东西,叫檀香刑的没有”
我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轻描淡写道,
不过是一些被人指使来行凶的暴徒,居然想和中华民族五千年袭来博大精深的刑讯文化和想象力比能耐。
事实上这些俘虏,也并不像他们嘴上逞强的那么坚定,在用锤子和木棍,弄死了第二个不肯开口的贼人之后,就有人屎尿横流的崩溃了,
然后经过反复对照和引证,我得到了一个名字和他们的背景。
“陈子锟官拜骁骑校,下城防军提领左营的副都虞侯”
“你们对这人有印象么”
有人轻轻啊了一声,将我们的目光引了过去,却是崔女正,她的脸色一下涨得通红。
“又是一个红颜祸水的典故么”
谜样生物有些玩味的嘀咕道
“我家的营生,曾经有些往来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圈发红有些泫然的,努力想辩解什么
“却不知他是这般的”
“我知道了,不关你的事,”
我温言宽慰她道
“不过是怀璧其罪的故技而已”
至少我已经知道台面上出现的人是谁,仅仅因为一个女人,就做出这种破坏规则犯忌讳的事情,分量可还不够。
光挨打不反击,那不是我的风格,起码要把已经深处来的这些手,都狠狠斩下来,才能杜绝更进一步的谋算和手段。
京兆府。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察院,凡是能沾上点边的部门,我都想办法让人送了诉状过去,受理不受理其实无所谓,我只要他们一个没法否认的知情权而已。
然后将俘虏送几名到宗藩院去,以婆罗洲本藩的名义,在宗藩院提请一个,关于军中有人滥权谋夺侵害海藩的议程,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件事情闹大再说。
至于为什么不是全部俘虏,当然是一种试探,防止重要的证人和证物,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方,突然间全部被自杀或者丢失之类的意外。
初步布置好这些,
“出大事了,”
一名外出打探消息的人员,跑进庭院来高声道
“什么”
说实话,我的第一反应是,难道城外茶园里的现场,这么快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是左城的宝泉街被劫了”
“什么”
这些连我都惊讶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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