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触不到幕后的人物,但是宗藩院本身却不见得好过把”
“罗生”
杜俊怡脸色一滞,却是转而苦笑道
“何苦为难我们这些站在前台的”
“那又何苦为难我这么一个小藩家”
我冷笑反驳道
“因为某些人的肆无忌惮,所遭受的无妄之灾呢”
“罗生这是,打算一意孤行么”
他脸色变了变叹息道,却是暗含某种威胁的意味。
“人死了可不会活过来的,”
我继续到
“更别说本家的名声和清誉就这么白白算了”
汇源号留下的烂摊子,还要妥善处理,钱还是小事,信誉和信心上的损失,才是最要紧的。
而对我来说,最大的影响是,失去这个一个合理操作金钱的平台,很多事情一下子都变得不便了。
“我也没有理由,为别人的过错,去顾全你们的大局不是”
说到这里,我咬牙切齿的沉声道。
“大不了一拍两散,粉身碎骨也要让那些肆意妄为之辈,知道什么叫匹夫之怒”
杜俊怡脸色一滞,竟然有些没词,出现了冷场,我乘机扭头就走。
“多谢款待,无须再送”
“何至与此”
这时候终于有人坐不住了,从帷帐另一端走了出来,却是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另一位更为年长元老,只是不知其名。
“这位乃是宗藩院推事会的邓首座”
杜俊怡也回过神来赶忙介绍道
“幸见邓首座尊容”
我微微惊讶了一下,
宗藩院事务的颇为繁复,因此设立了多个专门的委员会,以分工处理藩务,如推事会专署海藩的刑名事务裁断交涉。
作为推事会的首座,也算是核心成员之一了,犹在那些拥有提案和便决权的资深元老之上。
我也是勃然作态,想直接谢绝掉,下次再谋求更好的条件和起点,没想到直接引出一条大鱼来。
“骁骑校之辈,仗着门荫庇佑,这也是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这位邓首座对我温声
“损害国朝与臣藩关系,罪不可恕”
“但无论如何,于情于理,罗生那里自当补偿一二的”
“贵府宅地和汇源号的损失,陈家自然将一并承担,新牌照也会发下的南海社下的大通宝行还会宣布入资一二如何。”
这算是利诱了,大通宝行是南海社下,最大的贵金属交易行,谜样生物背后的白银一族,多年谋求而不可的的结果。
“此外,我要求保留本家对相关人等,追索到底的权利”
一系列许诺来了出来后,我想了想,补上最后一个要求道。
“我可以不管背后,但是已经站出来的人,死活勿论,必须给我个交代。
“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也不能妨碍我自己去拿”
“这个”
杜俊怡犹豫了一下。却是邓首座抢着回答
“理应如此”
在“我”走了之后片刻,杜俊怡叹气道
“最后那条,邓公何苦要如此应承他呢,”
“我知道你与檀郎的交情,也晓得你的初衷”
邓首座,不动声色的警告道
“可陈家的好处,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不小心把我们推事会,都给拉下水了”
“龙雀园那里递了准信,对宗藩院表示了某种关注,并且附和了某项提请
“现在事态,已经不是你我可以操弄的了”
回家之后,已经深夜,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等待我的谜样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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